始做一件事之前,看到的是最坏的结果,而投资失败的结果,也不过是她继续回去做她的设计师。
她曾无限接近过生理性的死亡,这回再差只是失败而已,她又不会死。一定程度上来说就代表无所谓。
就像她以前卧床时,面无表情地吃透了市面上所有的对抗类游戏、心跳也没有大幅波动一样。她已经锻炼得很好,她的心脏脆弱,却也无坚不摧。
输、或者赢,对她来说都不是必须的,那只是一种状态。
也许是经历过多次手术,痛也痛了,陶绮言总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就已经是一种馈赠了。
她不会大哭、不会大笑,没有强烈的情绪,不能用力爱人。
而现在,陶绮言从办公室的窗外眺望这一座熟悉的城市,想着那个人和她不再隔着大洋,心绪也不再平静。
她突然变得贪心了。
她想再多求一点什么,她想和他尽可能久的晨昏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