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郁川点点头,叫下孟向伟,“接着打。”
他帮着许温阳让桌上这几个人输了不少,下几轮得让他们赢点回去,别留了嫌隙在。
既承了一声哥,是辈分最大的那几个,担着尊敬也得有能力受得起,从牌桌上可窥一斑。
谭郁川极少在牌桌上露出锋芒,他只控场,该赢赢该输输。和合作商借着打牌的由头谈生意不少见,一晚上谈笑间散掉百万也不是没有过,但第二天总能签回迂数十倍的单子。
而眼前这种纯娱乐就更不用多费心,他们都叫他一声哥,没道理亏着谁,他输赢各半,其他人也是有输有赢,最后一轮清牌的时候,输得最多的那几个也是乐乐呵呵下桌,这就行了。
点唱机那边的鬼哭狼嚎还在继续,热闹间,谭郁川抬腕喝了一口加冰的气泡水,突然说:“孟向伟。”
孟向伟正打着游戏,闻言抬头:“咋了哥?”
“港城那拍卖行的名额找人给我留一个。”
“行。”没怎么犹豫就应下来,他搁下游戏手柄,忍不住多问一句:“川哥,你是看上哪个了,我提前让他们给你留。”
谭郁川笑笑,“不至于。有个鼻烟壶挺不错,给谭董当寿礼还是拍下来比较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