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自主的看向冉玥宁,谁知冉玥宁听到这话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皱着眉头道:“虽然伤势不严重,但阿楠流了很多血,需要吃些补药吗?”
听到这话,施大夫不知想到什么,犹豫了一阵还是道:“阿宁,你平日里是不是有给师姐夫他们用特殊的药材补过身子?以这次诊脉的情况来看,我感觉阿楠的身体比上次的状况还好,虽说流了很多血,但我觉得不吃药也没问题,你把给他们平时吃的继续吃着就好!”
上次他还以为是阿楠的身体恢复得快,可这次诊脉,阿楠的脉象又和上次有了些许不同,流了那么多血,他的脉象依然沉稳有力、流利均匀,这可就不是恢复得快那么简单的事了,一定是阿宁给他们吃了什么!
给他们吃了什么?当然是灵泉水啊!
不过冉玥宁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但也没有否认这事,她点了下头表示明白,本来想着要是施大夫问起她该怎么说,结果施大夫根本没问,只是道:“至于阿楠脖子上的伤,我那里倒是有很多专门去疤痕的药膏,但阿楠的伤口太深了,就算用了药膏怕是也会留点痕迹……”
这时,孟青临看向冉玥宁,适时开了口:“我那里还有一些宫中专门用来去疤痕的修痕膏,虽说不一定能把疤痕全部消除,但至少要比市面上其他修痕膏效果好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冉玥宁虽然并不介意余楠脖子上会不会留疤,但听着他们关心余楠的话语,她的心情还是轻松了些:“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替阿楠谢谢你们!”
说着话,见孟青临身上的衣服有好几处刮破的地方,想到应该是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刮破的,她嘴唇动了动,想问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隐伤,需不需要看看大夫,但此时这里人多,她若贸然问一个男子这种问题,怕是会有点不好,冉玥宁便闭了嘴,决定等回头再亲自去和人家道个谢。
见此,薛清瑶沉默了一会儿,想不到有什么比宫中用的修痕膏效果还要好的东西,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阿宁,今天这事儿你是怎么打算的?咱们两家如今是站在一起的,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直说,到时候由我们薛家出面,一定给你家阿楠讨回一个公道!”
那齐媛也太无法无天了些!当时的情况她可问过了,要不是孟三公子及时把人从马上带下来,那树枝哪怕只是再割深一点点,余楠今天人就没了!
可偏偏这事儿被齐媛办得还有那么一点技巧,她们没有抓到齐媛的现行,只要齐家死不承认,咬死了下人是对齐媛心存怨怼冤枉她的,她们还真没办法对齐媛怎么样!
冉玥宁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齐媛以为这样做自己就拿她没办法?那她可就太天真了,她冉玥宁可从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这样想着,冉玥宁却摇了下头,开口道:“那些抓到的下人该送官就送官吧,就算咬不到齐媛,拿她们给赵公子压压惊也是不错的选择,至于齐家那边,下人送官后你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剩下的事我会自己解决,没必要再牵扯到你们。”
就算不是薛家人,冉玥宁也明白官场上的关系十分错综复杂,不是想和谁交往就能交往,也不是想和谁绝交就能绝交的,若是把薛家牵连进来,到时候两家彻底对上,只会让薛清瑶左右为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