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和黄娟也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这种事怎么还有上赶着承认的?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孟亦晴自然没有错过她们三个幸灾乐祸的表情,等她反应过来,她顿时就更不想说话了……想到自家三哥的眼神,她内心又是哀嚎又是懊恼,完蛋了,等恢复身份回去她怎么着都得脱一层皮!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孟亦晴一瞬间就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一旁的施大夫见她们几人脸上的表情好像吃了不同颜色的便便似的臭得各不相同,一时没忍住直接就笑出了声,她一边进屋,一边语气悠长的道:“年轻可真好啊~真是好~”
孟亦晴:“……”
薛清瑶:“……”
年轻确实很好,至少时光飞逝,她们还有精力和机会去抓住一切想要抓住的东西,比如现在,冉玥宁就很想和余桥他们去打这个所谓的雀牌。
她要是没猜错,这雀牌应该就是麻将。
冉玥宁麻溜的进了屋,屋子里,余桥四人已经在正厅旁边、小厅里特制的方形桌子前坐了下来,孟青临和赵锦业正热情的拿着桌子上那些玉制的方块向余桥和余楠讲解游戏规则。
冉玥宁听着,发现雀牌确实是麻将,但一些细节上的规则还是有些不一样,而且麻将牌的花色也完全不同。
依然是万、筒、条三种花色,但这里的画法和现代的画法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凤羽国的麻将花色要复杂得多,有很重的凤羽国风格,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方块上的是一幅画呢。
余桥和余楠都不算笨,孟青临两人仔细和他们讲解一遍后四人就试着开打了,冉玥宁本想坐在旁边看看,但薛清瑶见她一直守在余桥、余楠身边,一把就将她拉走了。
“安心吧,你家夫郎跑不了!来来来,既然不出去,我们也来玩我们的,我们投壶怎么样?”
冉玥宁:“……”
她能说她其实更想去打牌吗?这雀牌是目前她见过的唯一和现代最像的一种游戏,真的别说,她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虽然并不怎么会打,这时候却是真的馋啊!
见李馨和黄娟带着两个孩子还在回廊上看表演,孟亦晴无精打采的趴在小榻上唉声叹气,施大夫也已经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冉玥宁犹豫一阵,还是拉过薛清瑶小声道:“你别告诉我,你们大户人家的女人都是不打牌的?”
薛清瑶一脸奇怪的看了冉玥宁一眼:“女人家家的打雀牌干什么?这是男人在后宅没事做的时候才会干的事情,女人就算要赌,也不会碰这个啊!”
冉玥宁就明白了,怪不得要叫雀牌呢,雀,金丝雀,被人圈养的一种动物,可不就和这时代男人的处境一样吗?因为是男人的专属,所以才会叫雀牌。
这大概就是文化差异了,冉玥宁竟第一次生出了一种不尊重文化差异的冲动,但有什么办法?四个男人已经组了队,在场的女人又都不想碰雀牌,她一个人还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没办法,冉玥宁只得和薛清瑶、还有突然又振奋起来的孟亦晴玩起了专属于女人的游戏,比如投壶,比如下棋,比如鉴酒。
女人的游戏桌上永远都少不了酒,薛清瑶和孟亦晴知道冉玥宁的短处,自然不会不礼貌的提出一些显摆知识的游戏,她们便玩起了投壶,期间还加大难度玩了一个成语接龙,输了的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