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水悦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有些感伤的摇了摇头,“我倒是想,可是人家不同意。”
蒋依诺不禁叹了口气,“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吗?也是个可怜人。”
从颜水悦准备回去从生父手里夺回公司简绍就陪着她,一直到了今天他依然坚定不移的守在她的身边,要说这世上颜水悦最放不下的除了朋友就是他了,可简绍始终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两人一直停在朋友的位置上,不敢越雷池一步。
颜水悦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浮现一丝不快,她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碟子上,嘴里骂了一句:“简绍这个大混蛋,都被我老娘睡了还要和我做朋友。”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老娘命硬着呢!才不怕那所谓的传言。哼,他爹不敢认他,我认他,这个男人老娘要定了。”
蒋依诺对她的霸气之言生出一丝敬佩,这女人果然豪爽,爱的如此坦荡,她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戏谑,对着颜水悦调侃道:“你这话我刚才可是偷录下来了,一会儿我就发给简绍,让他听一下你的肺腑之言。”
颜水悦一听蒋依诺有录音,哪里还坐得住,上去就要抢她的手机,这话可不能被简绍听见,否则她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依诺最受不了被人折腾,颜水悦还没磨几下,她便败下阵来,举起双手投降道:“好了,别闹我了,我投降,根本就没有什么录音。”
颜水悦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在她诚挚的目光里确认了她的话,这才端正的坐了回去。
“早说嘛!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颜水悦喝了一口咖啡压压惊,起身向她的酒柜方向走去,蒋依诺手里的咖啡瞬间感觉不到香味了,赶紧放了下去跟上去:“你做什么?又想喝我的酒,不给喝。”
自从蒋依诺病情加重后,她便每天都得吃药,家里珍藏的红酒已经很久没有喝了,每次酒瘾犯了后,她只能忍着到了公司才能过下嘴瘾。
而家里这些红酒她早就在心里默默做了安排,不能让颜水悦轻易打破她的安排。
颜水悦将她扒拉开后,看着她身后的酒柜发出一声惊呼:“这瓶酒竟然在你这里,我找了许久。”
她准备伸手拿下那瓶带着红色编号的红酒,却不想蒋依诺眼疾手快的挡在了她的面前,“这瓶不行,不对,我家里的都不行,你要想喝去我公司喝,那里的酒你想喝多少都可以紧着你喝。”
颜水悦看着蒋依诺把这些酒像鸡崽一样护在身后,不禁挑了挑眉,好笑的望着她:“可我就想喝你这里的酒怎么办?”
蒋依诺将她转过身推了出去,边走边说:“你不是想要男人吗?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回去试试!”
颜水悦每次来都盯上她这里的红酒,可她这些酒那可是珍藏中的珍藏,都有重要意义,哪能轻易让她喝。
颜水悦知道蒋依诺这是转移话题,可偏偏她对这话题感兴趣程度确实要比红酒高,索性她就放过蒋依诺这一回,以后有的是机会喝上她这些红酒。
“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睡都睡了还是没能动摇他的念头。”
提到这事颜水悦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她在商场上也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到了简绍这里一点辙都没有。
蒋依诺看着颜水悦郁闷的样子,忍不住抱着她的肩膀说:“这男人嘛,要是软硬不吃,你就得上点不一样的手段。”
颜水悦好奇的瞪大了眼:“什么手段?”
蒋依诺右手撑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要不你给他生个孩子,我就不信板上钉钉的事他还怎么拒绝。”
颜水悦眼睛瞬间一亮,抱着蒋依诺的身体激动的说:“这个方法好,这个方法好。”
简绍对颜水悦的感情他们这些朋友都看在眼里,蒋依诺相信简绍爱颜水悦的心不比颜水悦深,他只是需要别人推他一把,帮他迈过心头那道坎。
简绍身世可怜,他会说话时母亲因他叫了一声妈妈而死,父亲为此将他所弃,他在乡下的亲戚家长大,从小受尽同村人的欺凌。
直到那年他遇到了一心寻死的颜水悦,两人因同为父所弃,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从此两人的命运便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五年来,两人历经风雨,简绍挡在颜水悦身前从未退缩一步,唯有那难以违抗的天命成了他们之间更进一步的巨大阻碍。
简绍被深深困在克父母克妻子克子女的命格里不能自拔,他们这些朋友不是没有劝过他,甚至还专门带了有名的先生帮他解心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