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位非著名的作家说:“千言万语抵不过,心头一句没奈何!”
如今当下的张舒俊,就对眼下的情形表示无话可说。
不管随后陆续戒备着进来院中的黑衣人,那充满提防警备的四下扫描、注视。张舒俊依然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摆桌、放凳、清洗瓜果、盛花生、端瓜子,一共才摆了五个盘子。嗯,家里能待客的就这些了,这还是昨天临时去那小超市提前准备的呢,更多的实在是没有了。本来还在网上订了一些高端水果,预计也就明天就到了,谁晓得对方今天就来了。
这群黑衣人也不管,确定了院内没有危险因素之后,也就依然分列两队,整整齐齐的矗立在大门两侧到月台之间的空地上。只是其中排头的一个大汉在腰间某处轻轻的拍了三下,似乎是在发送什么信号。
就在张舒俊放完瓜盘,准备回屋烧水煮茶的时候,方才叫门的那个声音才在门口响起:“先生先不用忙了,老朽仓促造访,不请自来,还望先生海涵见谅我这不速之客。”
张舒俊一抬头,惊讶的发现,来者竟然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花甲老人,刚才听那声音还以为是个年轻人呢,难怪那些黑衣人进来前后都始终一言不发。仔细端详来客,两鬓虽然斑白,但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仪表不俗。身穿一身玄色绣竹枝纹的练功服,脚踩十方游步厚底短靴。整体气息沉稳匀称,太阳高鼓,双目有神,骨架宽大有力,双手修长白皙,一看架势就是练家子。
张舒俊收回目光,双手抱拳一礼,“前辈能屈尊光临寒舍,是小子荣幸,使我陋室蓬荜生辉。还请前辈入内一叙。可惜不及准备,还望前辈莫嫌简陋慢待了。”
云伯迈步进院,一边打量着小院,一边点着头说道:“先生无需自谦,我看这院落整洁清爽,收拾的利落干净,菜畦规整有序,先生实在是持家有道。”……
双方互相客套了几句,分宾主落座,张舒俊抬头示意了一下,回头问云伯:“前辈,这几位……”
云伯会意道:“先生无需多虑,这些都是老朽随身侍从,先生不必招呼在意就好,倒是未能提前告知,惊扰先生了,失礼之处请多包涵!”
张舒俊赶紧客气回复:“不会不会,前辈客气了,只恐是招待不周,有失待客之道。既然如此,还请前辈稍坐片刻,晚辈烧壶茶来。”
云伯抬手拦住就要起身的张舒俊,“先生无需客气,老朽今日前来,先生也知所为何事,但愿能得一见,如若有幸,老朽即刻便可把款子交给先生,也好即日回返春城。”
张舒俊见状,也不虚与委蛇,直接抬手一指屋内窗台,“前辈所求之物便在屋内,既如此,就请前辈稍候,待我取来与前辈一鉴。”
其实方才云伯已经看到了窗台上放着的金雀和春兰,只是毕竟不好在主人未邀请的情况下直接提出进入卧房。不请自来本就有失客仪,再直闯私房就更过分了。
张舒俊起身进了屋子,把那素冠荷鼎从窗台上搬下,双手托着花盆,轻轻的放到了院中花墙。
云伯站起来走到花前,蹲下身子,仔细的端详着这能令老太爷魂牵梦萦的兰草,果然是:风姿绰约潇洒,仪态万方动人,泠然如仙子堕青云,灿然赛素莲出碧波!可爱素芯含凝露,更喜莲瓣逗清风。玲珑剔透,华姿仪赏。不愧是春兰中的绝品!
“值!真值!先生,这盆素冠荷鼎,真是天赐造化!来呀!”云伯欣赏完,连连咋舌,高呼一声“来呀!”就见从院外又走进两个人,一个手拎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另一个则拖着两个拉杆箱,径直来到云伯身边。
拉着两个拉杆箱的人率先把箱子平放在地,然后利索的打开密码锁,只见满满两箱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红彤彤的大虞宝钞映入眼帘。云伯笑呵呵的对张舒俊说道:“为表诚意,这里有两百万元现金。”然后又从其中一个拉杆箱里取出一张卡片,这里有一千万的整额,只要先生首肯,现在,这些就都是先生的了。”说完就把卡放到桌上。
另一个拎着银色提箱的黑衣人则打开箱子,从里拿出一部验钞机,同样放到桌上。做完后和拖着拉杆箱的同伴一起后退一步,归入队列,动作简洁干练,真是训练有素。
云伯倒是站在原地,笑呵呵的看着张舒俊。“先生无需多虑,这些纸钞随时可验,或者先生给个账号,也可以直接进行转账,一切看先生的需要。”
云伯说完,看张舒俊没有应对,队列中就站出另外两个人来,一人把皮箱里的宝钞随机取出一沓,利落的拆开封条,放到验钞机里,须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