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嘶哑声。
死猫柏彦!
我瞬间反应过来,是他做了手脚。
嗓子又不干,异物感也没有,但就是没法说话。
这种情况我只知道禁言术。
护士已经走开了,柏彦端着水杯重新蹲回我旁边。
他嘴里说着喝水吧,小心口渴。
给我精神传音:“鬼又没味道没实体,只是压在里面而已,做个样子喝些呗!”
我嘴角抽搐了下,听到他继续传音道:“唉,有这么难以入口吗?无色无味,还是普通的水啊。”
他随即把水杯收回去,总算放弃了让我喝水的举动。
然后自己一口闷掉。
本鸟有些反胃,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想象着女鬼被柏彦喝进肚子...
这是真喝啊...
虽然我明白这不大可能,架不住我爱脑补啊!
禁言术何时解开的,我已经无处可知。
等我发现能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本鸟早傻乎乎坐在他家跟他一块挨训了。
孔雀助理跑过来,气都没喘匀就指着我俩使劲儿骂。
啾做错了什么?啾是受害者。
我也理直气壮跟孔雀一块数落他。
啾报仇!
然后被孔雀拎着后脖颈,说让我去一旁面壁,不许说话。
呜呜呜呜......
委屈,难受,想抱怨,想控诉!
他们这是恶行!
本麻雀还有一大堆话要讲,还有一大堆状要告呢!
可怜我一只弱小麻雀,老妈还让我跟柏彦这只可恶的猫打好关系。
他到底给我老妈灌了什么迷魂汤?
都把儿子往天敌嘴边送。
我蹲墙角画圈圈,独自面壁。
渐渐的,孔雀唠叨死猫的声音都没有了。
不对啊。
怎么没声了?
当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我才扭头看向两人方向,一个坐椅子上,一个还叉腰低头跟对方说话,但是没有任何声音泄露出来。
隔音小技巧。
我也会用。
但是。
为什么不让我听呢?
他们在说什么?
可惜这明显是让我别去打听,我只能走了。
关上门的那刻他们依旧聊着,没有发现我准备离开。
在小巷中,碎成渣渣的饼干连只普通小鸟都不吃,它们或许是害怕这里大妖的气息。
但我莫名其妙想哭一场。
感觉很憋屈...
第一次制作的饼干,除了爸妈没有朋友来品尝。
浪费了...
我就那样捡起仍旧在地上地盘子,盯着饼干屑哭。
哭得喉咙生疼,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