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枫急忙跑到院外,只见香儿从血煞魔龙的背上跳下来,开心的跑向丁枫。
二人相拥入怀,香儿那熟悉的淡淡的体香,让丁枫无比沉醉。
他关切的问道:“香儿,那药神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当然没有,药神爷爷是个好人,原来那黄金骨的主人就是他的父亲………”香儿将丁枫几人走后发生的所有事,一股脑叙述一遍。
丁枫听后,对药神的态度也有所改观,心想:玄悲大师没有骗我。
香儿将怒火香檀木交到丁枫手中,丁枫拿着木牌细细打量着,紫色的外皮,刻有奇怪的花纹,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木质清香使人舒畅。
香儿笑着说道:“枫哥,你快点咬破手指,用血解封,这样,你就有了木宗的紫色弑魂气,以后就是木宗的弟子,这怒火香檀木松叔修炼多年,定能让你连升数级。”
丁枫却不以为意,虽然回到弑魂大陆之前,玄悲大师建议,让他拜在木宗门下,认药神为师。
但此时丁枫有他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觉得龙骨摄魂枪与龙骨银光甲不会莫名失踪,秋无双的死定是与骨宗有关,既然自己是骨,木双血脉,何不拜在骨宗门下,也可暗自调查秋无双的死因。
想到这里,丁枫坚定的将木牌挂在脖子上,藏于衣服里。
香儿不解的看着丁枫,不明白他这么好的神器,为什么不好好的加以利用,于是问道:“枫哥,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对了,秋姨呢?”
丁枫用手轻轻擦去眼角泪痕,没有说话。
香儿见丁枫眼角有泪,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有事发生,赶忙在屋子内四处找寻,一边找一边喊:“秋姨,秋姨,你在哪?别吓唬香儿呀!”
过了许久,香儿摇着丁枫的手,略带哭腔的问道:“枫哥,秋姨呢?她去了哪里?怎么松叔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枫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已久的悲痛,抱住香儿失声痛哭。
香儿只觉丁枫腰间有异物咯了自己一下,下意识的瞅了一眼,是一个包裹。
于是伸手摸了摸那包裹,觉那包裹十分的粘腻,把手抽回来一看,竟是满手的血浆,吓得花容失色,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
香儿指着丁枫腰间的包裹,惊魂未定,颤抖的问道:“那是什么?枫哥,那包裹里装的是什么?”
丁枫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搂过香儿,抽泣的说着:“香儿,娘不在了,我回来的时候,就只见人头挂在房梁,死相凄惨,这才用布将她包起来,选个日子,让娘入土为安吧。”
香儿简直不敢相信丁枫的话,一把挣脱开他的怀抱,伸手就想夺过包裹,看个究竟。
丁枫赶忙将她阻止,深怕秋无双人头的惨相吓到香儿。
香儿双手抱头,双腿跪地,给秋无双连着磕了数个响头,接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丁枫蹲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不住的安慰,香儿似乎想起什么来,转头问丁枫:
“松叔呢?怎么松叔也不见了?也遭遇不测了吗?秋姨的尸身呢?怎么会只有头颅?到底是谁下此狠手?”一大堆的问题问得丁枫哑口无言。
丁枫指着地上的血脚印,抽泣着说道:“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有这一排排的血脚印。”
香儿强忍哭泣,在地上仔细的看着血脚印,想要从中找到些线索,可是得到的答案与丁枫一样,只能看出脚印很小,似乎是属于一个女人的。
香儿失望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丁枫,二人无助的相互对望,气氛安静的吓人。
过了许久,香儿似乎回过神来,哽咽着对丁枫说道:“枫哥,一定是黑魂爵索万,他定是昨夜又潜回来杀害秋姨,带走松叔。我们现在就去黑魂岭为秋姨报仇。”
“香儿,你冷静一下,黑魂爵索万,那夜我曾近距离观察过他,此人人高马大,脚又怎会如此之小呢?”
“可以是同伙与他同行,这其中便一定有女人。”
“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那夜只索万一人便将娘打成重伤,还轻松秒杀九大长老,如此碾压级的实力,又何必借他人之手呢?再者说,这现场只有一人的脚印,那索万如若同行,他的脚印呢?
如果真是索万所为。他带走丁松可以理解,为何要把娘的尸身也带走呢?是尸身上留有什么证据吗?黑魂族与弑魂师的仇怨是世人皆知,没必要杀完人还要掩饰现场,将尸身抬走,滞留头颅悬在房梁之上。”
香儿被丁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