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庆,轩辕帝大喜过望,为其子取名为轩辕沉籍,当逢轩辕第一居士入宫,观子笑言:轩辕有此子,国之大幸,十七年后,天下归一,他愿十七年后来朝,助他一统天下。
皇帝特诏敕令:轩辕沉籍,国君第一嫡子,天命所归,人品贵重,威德有行,皇胄亲加,特封为轩辕皇太子,特诏天下,与天下同庆。
“十七年后,我们再见。”一袭白衣胜雪的流枫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般飘渺的站在不远处,温柔的看着轩辕霁怀中粉雕玉琢、精致小巧的婴儿,轻轻说了句就消失不见。
十七年后,你为人界最尊贵的太子,再见时,纵然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或许你我之间除了身份有别还有陌生,但沉籍,我不想再骗自己,隐藏那份千金难换的感情。我更不想再错过你,你为我辛辛苦苦的追逐了那么久,也累了,现在该换我为你不竭余力的追逐。天上人间,我流枫只为你沉籍一人。
“师弟。”黄山来到白虎殿,黄叶还没有恢复过来,调个药就已满是疲惫的神情。他一生的修为都散得差不多了,没有内力护体,让他在短短几天仿佛老了十岁。黄山愧疚的看着黄叶若有若无的叹息,如果自己有能力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原因,明明他不该……可却在气息脉象消失后,又活了过来,伤不仅没有了,连身体一切也如常。”黄叶这几天也是憔悴了许多,先是为天凌子的死自责,后又为他的死而复生诧异纠结,来来回回的跑,探脉象,查医书,找问题,生怕他的死而复生带起了什么,留下什么后遗症和看不见的病症。
“我怀疑……灵狐族。”黄山凌厉的眼神看着远处悠悠说道。
“师兄!你又怀疑他们什么,杀了天凌子的人是他们,现在难不成救了他的人也是他们?”黄叶忍不住念叨。他这个大师兄啊,从来都是怀疑这儿怀疑那儿的,谁也不让他真正的相信。
“那个胡璃就是有问题!”黄山想起胡璃就又是恼怒。“要不是她,会发生这么多事吗?还有天凌子,真是……真是自讨苦吃,那个胡璃有什么好的!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哪一件不是跟她有关?天凌子也是,我千防万防却还是出了差错。”黄山气急得一拍桌。
“你们也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然儒的事了,可如今天凌子竟和然儒一样和狐妖不清不楚!还都是灵狐族的!先有一个胡夭现在又是胡璃,他们灵狐族是别有居心!当初先祖驱逐他们出五凌山,现在怕是来报复的!”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想?灵狐族早就跟我们五凌山没有任何瓜葛了,而且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没有恶行,脱离妖界,他们也不是咱们想的那样不堪。”我真的搞不懂你处处针对他们干什么!
“你知道什么!狐妖的把戏我还看不透?当初我就去找过狐妖录,结果被你那好徒弟拿走了,现在也该拿回来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管管你的好徒弟,他……不省心,怕也是中了狐妖的毒了。”替胡璃隐瞒,也是一桩罪名,不过看在黄叶的面子上他不会揪出来。
“天医子的为人我清楚。”黄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说着说着就扯上天医子了呢。
“呵,你清楚?那你是没看到那天他对胡璃的样子!”想他黄山为五凌山呕心沥血,弟子却一个个被爱冲昏了头。
“你……算了……你走吧。”黄叶跟他说不通,自己也好冷静冷静。
“哼。”黄山拂袖而去。黄叶有些颓废的坐下来,丢了手中的药材,深深的叹了口气。这都怎么了啊?
“大师兄!”天医子兴高采烈的跑到天凌子房间,就看见天凌子穿了一袭青衣风华绝代的站在窗前,一袭青衣,一身清携。见他来,缓缓回过头,阳光明媚的照耀在他身上,如一层轻纱般,微微一笑,面若冠玉,展颜如玉般俊美的容颜令人沉迷屏息,周身有一股温雅之气,此时的他逆着光如朦胧的烟雨般飘渺,让人不愿不想靠近,以免乱了这一身清携。又让人觉得不真切,又仿佛欲乘风归去,让人想要急切的抓住……
“怎么了……”天凌子启齿问着已经失神沉溺在这一幕的里的天医子。
“噢……没……没什么”天医子回过神来,尴尬迷茫的挠了挠头。却仍旧没有收回目光,细细的打量着天凌子。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他,可自己却感觉是第一次见他一样,同样的面孔,却有什么不一样了,可具体的什么不一样了他也说不上来。一身儒雅的风姿,一抹温柔的笑,一样俊美无瑕的容颜,这就是他的大师兄,却好像又不是。
“大师兄为何穿了青衣?”大师兄在山里都是穿的属于弟子着装的白衣啊,都穿了二十几年了,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