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然后我就把她删了。”
看着面前如同讲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事情的丁浩,刘涛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你当时啥感觉都没有?”
“嗯呢,当时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往回来的时候,在高铁上因为隔壁一情侣因为买房子的事,闹矛盾,我突然就绷不住了,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突然间就绷不住了,就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方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一晚刘涛选择了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听众,一直听丁浩说自己和那个女人的事儿。
一直到半夜的时候,丁浩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才算结束。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丁浩简单的跟刘涛说了一句,拍拍屁股便回奉天了。
按照丁浩的话来说,这次突然过来找刘涛,就是突然想喝酒,想说一些话,想好好的放松一下。
但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其实跟那个女人分手,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并没有失去方向,也没有所谓的所有的努力都不白费了。
以后要为了父母活着,自己活的,而且必须要活得特别好,让那个女人后悔一辈子。
…………
六月初的晚上,老村长家的院子早已经装修一新。
大棚,彩灯,彩带,早早就已经就位,就等着明天正式派上用场。
在老村长家忙了一天的乡亲们此时早已经围着五张大桌团团而坐,对着陆续端上来的各式菜肴,大快朵颐。
“老黄啊,海兵的婚礼筹备啥的,我就不说了,就单单这个大师傅请的,真是够用,这手艺没话说,但就是这个菜上有点慢了啊。
一个满头银发拄着拐棍的老爷子,在桌上所有人眼巴巴的,眼光中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红烧肉调起来放到嘴里,眯着眼睛陶醉的吧唧了几下嘴,随后才咽了下去,冲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老村长黄金,竖着大拇哥说道。
这位老爷子的真名基本上很少有人去叫,认识的人都叫他闫五爷,虽然年龄偏大,但是耳不聋眼不花,体格倍儿棒,腰杆笔直,声音如同闷雷一般。
闫五爷在这个村子里,虽然年龄不是最大,但辈分却是最高的一个人。
要是问辈分有多高,连老村长黄金。都要管严五爷叫一声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