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珍瑟缩了一下,又理直气壮道,“你不是说等我伤好便会让我下山,难道是在骗我?”
“老子说的是亲自带人护送你下山,而不是你跟着野男人私逃!”李冒摔了手中扳指,“上。”
黑翼堂之人全力向钱一通攻去。
李冒慢条斯理的走进风暴中心居高临下看着她,“跟个乞丐跑?你让老子面子往哪儿搁?”
陆珍知他正在气头上,不想与他硬碰硬,婉言安抚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回家看看罢了,不然你带我下山也是一样的。”
“呵!满口谎言!”李冒一把扛起她,把她放在肩上,冲那批黑衣人道,“老子现在要洞房,给我拦住不长眼的人。”
“你!”陆珍又羞又怒,拼命在他肩头挣扎,李冒任她踢打,把她扛回房间压在床上,“今天老子就睡了你,看你往哪儿跑。”
钱一通虽然剑法卓绝,但他只上过理论课,并没有实操的机会。
这些年四处流浪,也没有人会对一个乞丐动刀剑,所以他被训练有素,实战经验丰富的黑翼堂团团围住后,一时无法脱身。
直到最后,被黑翼堂合力拿下压在地上,他才后悔。
他不应该荒废武功,不应该荒废所学。
李冒从深夜直到第二天晌午才下床,陆珍已沉沉睡去。
他去了地牢,看着被五花大绑吊起来的钱一通,摇头叹息,“你说你一个臭要饭的,还想从我手里抢人,这不是找死吗?”
随后他轻飘飘道,“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
钱一通这时才明白,前些日子的李冒只是他的假象,眼前这个狠辣无情,冷血残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不知道陆珍有没有发现他的真面目。
很快,他就没心思担心旁人了,“啊啊啊啊啊”冰凉坚硬的圆环硬生生穿透皮肉,锁住他的琵琶骨,让他不能再用一丝内力。
蚀骨之痛!
生不如死!
师父……
师父……
徒儿无能…
可能要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