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像再次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上次就输了,这次好像也赢不了,她气的哼了一声,放下环着的双手,站直了身子道:“这段时间,我见赵家与大太太来往密切,大概猜到了一些,赵家想把姑娘嫁给大公子,对吗?”
在她心里,周以安永远是温润儒雅的大公子。
婉清颔首,青云接着道:“我有个邻居,姓李,是个稳婆,去过赵家,所以我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婉清扶着座椅把手的指尖一动,青云略微有些踌躇,想了想,再道:“其实,李稳婆会一些调理女子内里的方法,不过只周围邻舍知道,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请到礼部侍郎赵家,让她给一位从未来过月信的姑娘调理身子。”
从未来过月信?婉清有些惊诧,女子一般及笄前来月信,赵华容今年十七岁了,怎会拖到现在才看诊?
但略一思索,婉清便明白了。这个世道,女子立身本就艰难,闺阁女子更是讳疾忌医,更何况是关乎声誉的隐疾,这一拖便拖到了现在。等到赵华容年龄渐长,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不来月信就成了最棘手的问题,赵太太只好悄悄求医。
不过,赵太太是当家太太,在京城素有贤名,手段心机深沉,为着女儿必然安排周全,怎会让青云得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