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灵光一现,失笑道:“你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长安想说不是,他只是不明白春芜为什么护着那酸秀才,但话没说出来,自己先惊呆了,因为对着周以安的问题,他忽然有一种豁然贯通之感,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那个胖胖的傻丫头。
长安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居然喜欢春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想啊想,眼睛越来越亮,他逐渐确定,他就是喜欢春芜。
但得到答案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却瞬间暗淡,内心的酸楚翻滚着往上涌。
她要嫁人了!
为着她的名声,他的喜欢,好像必须要止步了!
周以安握着筷子惊诧不已,在他的印象里,长安如此丧气的模样,只有在长顺板着脸数落时才会出现,他思索一番,皱着眉头问:“难道你拱的是别人家的白菜?”
“不是,不是。”长安慌忙摆手,为了春芜的清誉,他什么都不能说,只得强装微笑,却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我吃饱了,我去外面消消食。”
长安绕着西郊大营跑了三十圈,跑到双腿麻木,他瘫倒在地上,望着天上残缺的月亮,心里的难受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将军府,大太太望着天上的月亮,皱着眉头反思。
自景泰百天宴以后,赵家再未登过门,大太太主动去赵家拜访,赵太太也是不冷不热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好好的就戛然而止了?
难道她谱摆的太大了?
大太太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一咬牙,暗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等以安休沐,她便带着以安去赵家拜访,一表人才的儿子往那一站,赵太太定能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