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怕是现在,她也依旧不否认,转过头跟他接吻,气息不稳说:“喜欢。”
程佑被她转过头亲他这一下亲的没了脾气。
她只要一挣扎,他就不敢动了。
最后,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他激烈又慌乱的草草结束了。
等岑妙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她怀疑人生地想,她跟程佑三观不合,性格不合就算了,怎么床笫之欢也不太合?还不如五指姑娘呢。
程佑从浴室出来,在另一张床上躺下,看了她一眼准备关灯,突然问:“不过来?”
岑妙抬眸。
灯“啪”的一关,床铺顿时凹陷,岑妙钻进他被窝,躺在了他怀里。
程佑胳膊搭在她腰上,看起来有点累,也没说话。
岑妙忍不住抬起头问:“你今天是不是没尽兴?”
她自告奋勇:“要不......再来一次?”
程佑手在她腰上掐了掐说:“改天吧。”
他呼吸声渐渐平缓,可岑妙还是舍不得睡。
“你困了?”她低声问。
“嗯。”
“你是不是明天就要走?”
黑暗中,他睁开眼睛看着她。
“要待几天。”他又闭上了眼睛。
“真的?”她高兴起来。
“嗯。”程佑说:“睡吧。”
这么困啊?
岑妙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晚安。”然后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
程佑也跟着贴上来,搂着她陷入沉睡。
翌日一大早,天刚泛起鱼肚白,程佑就醒了。
他怀里热乎乎的蜷着一个人,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耳廓到脖子再到肩膀一片雪白,且骨骼纤细。
胸口的锁骨都快成一条直线了,她脖子上吊着一根很细的项链,项链上的吊坠是一颗红色爱心。
他用胳膊撑着坐起来一点,然后没忍住先试着捏起那个小爱心看了看。
岑妙无动于衷,睡得香甜。
程佑把项链吊坠放下,然后指尖沿着那条恰好凹陷的沟线滑下去。
想起之前一起跟她去买衣服,卖衣服的导购说她不太大这件事。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确实不太大。
不过,这样就挺好,而且......
他恶作剧地揉了揉,像捏着一块软乎乎的海绵。
岑妙抗议地发出一声低喃,接着又继续睡了,程佑哭笑不得凑过去亲了亲她。
依旧不醒,
早上是一个多朝气蓬勃的时刻啊,旁边躺着一个温香软玉的姑娘。
他翻个身凑到她身上继续亲。
岑妙做了一个梦,梦境里的场景是在程佑家,她还在他那个房子里住着。
好像是程佑主动找上门来的,问她:“你缠着我不就是想让我睡你吗?”
梦里她倒是很有骨气,跟他顶嘴:“我京城白富美,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到。”
程佑生气了,之后戛然而止。
岑妙作为一个梦境的当事人,只觉得喘不上气,胸口痒痒的,浑身不对劲又说不清是哪不对劲。
终于,她醒了。
房间依旧昏暗,酒店那股高温消毒特有的味道提醒着她现在身处何处。
除此以外,还有来自程佑的高强度压迫和挑逗。
他声音喑哑,凑上来问:“醒了?”
昨天晚上是他困的要死,今天早上换成了她困的要死。
除了大脑,身体各处现在都被唤醒。
岑妙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怎么醒这么早?”
他说:“你睡,不用管我。”
岑妙就真的闭上了眼睛没管他。
他在她身上亲着,岑妙脊背发麻,浑身发痒,但还是死闭着眼睛。
房间很热,程佑嫌热,掀开了被子。
岑妙从暖和的被窝里骤然现了形,雪白的肌肤一点点地变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