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完美解决了所有问题。
夜很深,他们像燃起的烟花一样热烈绽放。
岑妙声音变了:“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要求你做谁家的上门女婿了。”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
柔软的、感性的,还有一点被欺负的可怜。
声音婉转动听。
程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沸腾。
帐篷外面......
白灵和老董一前一后从帐篷里出来,白灵喊着:“老公,等我一下,我去叫他们。”
老董站在帐篷下,看着她说:“去吧。”
白灵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踩着脚下绿油油的草坪像岑妙他们那个帐篷走去。
蓦地,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且彻底石化了。
内心:卧槽,卧槽,卧槽......不是吧,这么激烈,这得玩多大。
岑妙啊岑妙。
她鬼鬼祟祟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老董,老董看她突然停下,以为有什么事,就干脆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白灵立刻拔腿跑过去。
“怎么了?”老董问:“你怎么不叫人?”
白灵拉着他:“赶紧走,人家两人春宵一刻洞房花烛呢。”
老董“嘿呦”一声,笑着问:“你听见了?”
“废话,我没听见,我怎么知道。”白灵说:“看不出来,这两人还挺浪。”
老董:“......”
房是九点入的,人是凌晨废的。
这里洗澡不方便,只能擦擦,明天去酒店洗。
不过岑妙还是备了专门的湿纸巾,收拾好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外面玩闹的声音。
应该是那些玩篝火晚会的还没散场。
岑妙虽然累,却也不怎么困。
她问:“要不要出去看看?”
程佑说:“好。”
岑妙裹着他的冲锋衣,程佑也换了衣服。
出帐篷的时候,岑妙腿因为太酸痛,整个人闪了一下。
程佑吓了一跳,及时捞起她,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岑妙委屈地说:“笑什么笑,都怪你。”
程佑心情很好,点了点头,搂着她朝有火源的地方走。
走近后,听到确实很热闹,有音响在放流行音乐。
还有鼓掌声,起哄声。
“出来玩,其实很容易有艳遇。”岑妙好奇地问:“你一个人出去进货的时候会遇到艳遇吗?去别的地方。”
程佑漫不经心:“什么样算艳遇?你跟我算吗?”
“当然算了。”
看他故意岔开话题,她继续追问:“有没有嘛?比如有没有女孩跟你要联系方式,或者偷偷看你的?再或者像我一样,想让你上门给人家当女婿的?”
“怎么?不放心我?”程佑问。
“没有,就是好奇。”岑妙说。
程佑说:“有跟我要联系方式的,不过,不是艳遇,都是那些搞农业的老板和供应商。至于偷偷看我的,看就看吧,我还能不让人家看。”
“那有没有想让你留下给她当女婿的?”
“也有。”
“那你怎么说的?”
“当然是拒绝了。”
岑妙说:“那你没有告诉别人,你有女朋友吗?”
“有的说了,有的没说。”
岑妙问:“为什么没说?”
“因为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况且,没有必要说给毫不相干的死人听。
程佑对这样的热闹一向没什么兴趣。
所以,对比他们三个人,他很沉稳地屈膝坐在一旁的一个小椅子上看着他们闹。
岑妙转头看他时,他就淡淡一笑。
后来,岑妙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陪着他坐了一会儿,直到手腕上被蚊子叮出一个包。
“有蚊子。”岑妙挠着手腕,很快就挠起了一个大包。
程佑说:“那回去吧。”
老董跟白灵看他俩要走,追上来问:“你俩刚出来就走?”
岑妙回头解释:“没什么意思。”
就是一群人起哄,唱唱跳跳的表演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