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不知道后来是咋说的”
“看样子侯爷这是刚从北境战场回来,要是得知此事,那估计就有的看了”
看着街面上一队皆带墨麒麟族徽的人走过,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便聚集在了一堆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相较于家国大事,显然这样的话题要更令人流连忘返。
“是嘛,你想看什么啊?”
“自然是看那拔刀一怒为红颜的桥,侯,侯爷!”
闻言,人群里的一个消瘦男子随意的摆了摆手,可当他看见前者胸前的墨麒麟族徽时,扑腾一声便跪了下去。后背更是在一刹被冷汗所浸透。
“侯,侯爷!”
“侯爷!草,草民失言,草民该死!”
随着前者跪下去后,周围所有聚拢在一堆的行人当即就跪了下去,纷纷颤声请罪,且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
冠世侯是谁,那是敢在战场上杀降的主儿。别说他们了,就是阎王爷来了,估计那冠世侯都敢搂两把胡子。
“擅议王府家事,尔等,当斩!”冷钦顺势便拔出了腰间长刀,暴喝而出。
刺啦!刺啦!
在那一声声极为刺耳的声音下,周围一十三名王府亲卫几乎同时便拔出了腰间长刀,直逼前方众人。
“方才你是说落云国?”戍声摆了摆手,冷脸发问。
“是,是!不过当日那落云国的质子便被斩首了!”消瘦男子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敢有丝毫隐瞒。
“那落云国其余的人都住在哪儿?”
“他们,他们各国来的质子都住在平街巷,具体住在那儿,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
“走!”言罢,戍声手中北冥枪顺势一转,随即便翻身跨上了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