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了他的名字,这才引起杨全康这么大的怒火。”
“我当时内心里面是倾向于第二种反馈的。但是考虑到雷松奎是他们村子的村长,在他们村子拥有至高无上的说话权,而且他的大儿子还是花果村的村委会主任,我们好多工作都得依靠他们父子,于是……于是我也就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帮杨全康一家说话。”
另一边,赵长兴在纪委同样的手段和招数进攻下,也一样缴械投降了。
只听他痛哭流涕主动交代说:“我错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当时雷松奎知道这块地要被征收的消息后,他主动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说,这块地是包产到户分田地时,他用另外一块地跟杨全康换的,可是之后这两块地一直都没有办过证。”
“现在杨全康种的这块地就要被征收了,他想在这之前把土地办到他名下。这样一来,征收土地的补偿款就能被他搞到手。不过在办证的过程中,他需要我的帮忙,而且愿意在事成之后分三成的补偿款给我。”
“我当时算了一下,这块地的征收补偿款是两万四千元,分给我三成的话,那就是七千二百元。”
“哎,都怪我一时糊涂,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当时不知咋的,胆子那么大,鬼迷心窍就答应了雷松奎……我真不是人,我对不起杨全康一家!”赵长兴说着说着便自己开始扇自己的耳光。
他不是做做样子,而是真的扇,扇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