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什么滴水听音?”洪英有些不解地问。
我看了一眼张家祖孙俩,只见张狗蛋嘴巴微微上翘,一脸自豪,他爷爷张国民倒是神情不变,点点头说道,“是滴水听音,没想到还有人认得。”
“当年在雪峰山,声音飘忽不定,难辨东西,听说是一位高人用滴水听音之术才定了方位,那位高人就是老爷子你?”楚子美沉声问道。
“是我爷爷没错了!”张狗蛋昂着头,颇为自得地说道。
就被他爷爷一烟杆子敲在脑门上,捂住脑袋唉哟一声。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真是老爷子!”洪震也是满脸震惊,向着张国民拱手说道。
“嗐,什么高人不高人的,可不敢当!”张国民连连摆手,“这滴水听音之术的确是我张家祖传之术,只是当年我去雪峰山的时候,其实还没练成。”
“没练成?那你怎么听音定位?”洪英诧异地问。
洪震呵斥道,“不得无礼!”
“那我重新问,老爷子您是怎么听音定位的?”洪英又问了一遍。
只听张国民道,“在去雪峰山之前,我苦练滴水听音多年,但这门秘术看似简单,实际上极难掌握,我一首都不得要领。”
“后来到了雪峰山,眼见情况不对,逼于无奈,就想着碰碰运气,试一试滴水听音之术,可惜还是没成。”
“幸运的是,当时刚巧有位高人在边上,他看我用了几次滴水听音之术,就过来跟我说话,给我指点了几句。”
“那人也懂滴水听音?”楚子美有些疑惑地打断问道。
“那位高人不懂。”张国民摇了摇头,“但他却凭借自身的眼光和经验,看我用了几次滴水听音,就指出了我的不足之处,让我茅塞顿开,领悟了滴水听音的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