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华没邀请,他不好意思过来。
万一人家不乐意,那多尴尬。
张建华重新开了两瓶酒,给阎埠贵递了一瓶。
阎埠贵前倨后恭,在张建华面前,他就跟那抗日神剧里太君身边的翻译官似的,卑微到极致。
「谢谢!」
跟张建华碰了一杯,随后阎埠贵没话找话,问张建华:「回儿那月季……您养的怎么样,您要是不会养,您随时叫我一声,别说教你,我帮您养着都成。」
张建华微微一笑,坦然的撒了个谎。
「实不相瞒,我对花草没什么兴趣,这点想来您也是知道的。」
「您内月季,我给送人了。」
「我有一个生意的伙伴,她和您一样喜欢养些花花草草一类的。」
最后张建华不吝赞赏,代那所谓的生意伙伴夸了阎埠贵几句,无非就是养的真好,真漂亮一类的话。
阎埠贵很是受用啊!感觉和张建华距离拉近了一些,有共同的话题,至少这蹭别人家吃喝,也能蹭的心安理得。
「嗨!」
「您谬赞!」
「这样建华,您那生意伙伴喜欢什么样的盆栽,您直接我那抱去。」
张建华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三大爷,我可就等着您这话了。」
「明儿个我可真您家抱去?」
阎埠贵家门口那七八个盆栽,张建华都看过,一溜烟全是古董,价格都在几十万往。
「瞧您说的,咱俩这关系……」
话说到一半,阎埠贵喊来阎解放:「先别吃了,你回咱家给建华抱一盆盆栽来。」
「我那还有月季,还有蟹爪兰,倒挂金钟……您喜欢什么,您给说句话,我这就让阎解放给您抱过来。」
阎解放是真不想去,他眼睛都快掉锅里了,深怕自己这一去一回,鸳鸯锅都让阎解放那几个小子给啃了。
「别别别!不差这会儿的,你们先吃着,明儿个你下班,我去找你。」张建华可不敢使唤阎解放,万一摔了,动辄几十万,百万可就没了,多可惜。
第二天傍晚,阎埠贵下班了,张建华就去弄了个花盆回来。
小挣八十六万。
可以。
一顿烧焦了的火锅残羹剩饭,换八十六万,这买卖划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