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声牢牢掌控着，动弹不得。

江则抵挡不住。

“圣洁。”

江则闷哼一声，眼眶泛红。

“圣洁……”傅寒声的手探⊥进⊥他衣⊥内，在他腰间摩挲，声音沙哑，“你不喜欢么？”

江则的脸红透了，他咬着唇，摇头又点头。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躲开我？”

“圣洁……”

傅寒声一寸一寸地攻城略池，江则的理智彻底崩溃，他死死攥住傅寒声的肩膀，低吼：“不行！”

他的嗓音干涩，听着有些可怜。

傅寒声停下动作，低头看着他。

他最后还是没有躲开，看着窗外的月色被秋风吹散，只剩一缕银辉洒落进屋内，将室内照得明亮。

眼前仿佛出现了重影。

……

沈舟望回到寝宫的时候，周越还没有睡着，他平躺着，不知在想什么。

私心作怪，沈舟望希望小皇帝在想自己。

他走了过去，坐在床沿，摸了摸周越的额头，“陛下怎么还没休息？”

周越转眸看他：“有些睡不着，反正不是在等你。”

瓮声瓮气的，还没有完全原谅沈舟望。

沈舟望抓着周越的手：“陛下还是打微臣罢，是微臣的不是。”

周越撇嘴，抽回手：“谁稀罕打你，你赶紧睡吧。”

他的手现在还疼着呢，也不知沈舟望的辟谷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硬。

周越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掌心，上面还有一些红。

沈舟望也注意到了，再次握起周越的手，低着头帮他吹气。

凉凉的，驱散他手心的热度。

还怪舒服的。

周越愣怔片刻，耳根微微泛红。

沈舟望吹完之后，低声问周越：“陛下，还疼么？”

小皇帝的手小小的，肉肉的，他舍不得放开。

周越别扭地把视线移到一边，傲娇道：“朕练了铁砂掌，一点都不疼。”

沈舟望轻笑，也没有拆穿他，替周越盖好被子，在旁边躺下，说：“陛下安歇吧。”

周越翻个身，用背对着沈舟望，沈舟望却从后背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