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惹在先？！

第一个男人。沐妃的话又冒了出来，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萦绕，慢慢的钻进她的心里。陆清寒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我招惹你？我是瞎了眼还是脑子有病？我招惹你！还是你招惹我？不对，你招惹的是别人！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管你。”

“你看看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吧，你现在根本不关心我，我怎么样你根本不在乎！”萧暮云被她的语气吓到，声调不自觉的抬高为自己壮壮胆，他害怕，他害怕她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我不关心你？那我在这里做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你呢？！我冒那么大的风险救你，结果只是自我感动罢了！我以为自己很重要，你很需要我，结果只不过是你跟旧情人赌气的工具而已！”陆清寒再也忍不住，所有想说的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看到陆清寒微微泛红的眼睛，萧暮云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你还要抵赖吗？你明明向沐妃说两句好话就可以要来龙舍利，根本不需要我的血！你只是在跟她赌气，才会选择另一条路不是吗？你们吵架却堵上我的命...”

“不是这句。”

什么？陆清寒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前面她说...“我满脑子都是你...”天啊，我刚刚说了什么？陆清寒的脸变得通红，转身就要走，却被一双大手拦腰抱住。轻轻一拉，将陆清寒倒在他怀里。萧暮云的脸越来越近，陆清寒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个瞬间，他的唇已经印了上来。理智告诉她，应该将他推开。可她的身体却没有拒绝。陆清寒情不自禁的感受着萧暮云嘴唇的温度，热的发烫，就像她的脸一样。又有丝丝凉意，那是她委屈的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陆清寒终于恢复清醒，一掌将他推开，“你！你无礼！”萧暮云仍然沉浸在温存中，嘴里还残留着她的甜味，根本没有听到陆清寒的呵斥。直到她喊到第二声，他才注意到那个脸色绯红，眼含嗔怒的女人，他的女人。“薲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会对你负责任的。”萧暮云越描越黑，陆清寒看着他有些慌乱的样子，冷下脸来质问道，“你是不是也曾这么对沐妃说过？”萧暮云恢复理智，他第一反应就是沐妃肯定跟她说了什么，这里面绝对有误会，“薲儿，在我询问你之前，我必须指天发誓，我今生今世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以后也绝对不会。”

“你我非亲非故，你做什么与我无关，”陆清寒见他如此郑重，内心也有些动摇，只是嘴上还是不肯饶人，不过她终于说服自己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萧暮云见她沉思不语，平静了许多，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是沐妃说了什么？”萧暮云的小心翼翼在她看来却是做贼心虚，气不打一处来，“你和沐妃什么关系，狗都能看得出来，还用得着说？”萧暮云眉头一皱，什么关系？从纲常礼教上来算，她是自己的小妈，这也算得上关系吧，不过就这个关系值得她这么生气？陆清寒说的一定是别的什么。萧暮云看着陆清寒气鼓鼓的样子，有些犹豫，要不要直接问，她不会觉得我根本不懂她吧。但是不问，这个误会可是会越来越深。鼓足勇气，萧暮云对着陆清寒深深行了一礼，“我的小祖宗诶，思来想去我实在不明白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你要打死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陆清寒一脸疑惑，他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演技太好？“沐妃说，她说，你是她的”陆清寒突然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说出来的话，但萧暮云瞪着一双真诚的眼睛等她说话呢，“她说你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说的应该够委婉了吧，像是一个女孩子说的话吧。陆清寒的心砰砰直跳，她侧起耳朵，焦急的等萧暮云的回答。

他没有说话。这是默认？她转过头，竟然看到萧暮云在笑，他的眼睛也在笑，亮晶晶的，真好看。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因为那句话，吃醋了？”

吃醋？陆清寒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暴怒又心焦，这就是吃醋吗，我，我喜欢他？

萧暮云伸出右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薲儿，你已经知道自己就是云英了对不对？那你的记忆中可曾出现过我？”陆清寒一个激灵，“你知道？！”萧暮云把手缩了回去，眼睛里却还是藏不住的温柔，“你灵核回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竹山等的人是你，巴蛇等的人是你。我等的人，也是你。薲儿，五百年了。”

陆清寒连连退后了几步，“你，到底是谁？”

“云英，是我啊，我是你的夫君啊。”他眼中的笑意已经消失，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