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
萧暮云:“不错。”
“以二殿下之天资,想必早已猜到幕后黑手,徐州远远不是其对手。”
“确实。”
“那老夫斗胆问上一句,我徐州为何非要行此自取灭亡之事?”
烛光映在眼底,变成跳动的火焰。萧暮云落语如战鼓,“忍辱百年,终遇明主。难道老州王甘心倒在大业将成之夜?”
“他知道了!”卢汉清额头冒出细细汗珠,深伏在地,“徐州卢汉清,冒死向二殿下求旨。”
萧暮云冷眼看着老州王,“你只要知道,你我所求并无区别。罢了,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本王可保卢氏一族平安无虞。”
卢汉清并未起身,声音沉重如洪钟,“五百年前我卢氏子孙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所求所愿,不过是徐州百姓安居乐业,人寿年丰。”
萧暮云躬身扶起老州王,“先生大义。本王必将倾尽全力保徐州一方平安。”
言毕,萧暮云转身离去。犹豫再三,卢汉清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二殿下可知袭击老夫之人?”萧暮云头也不回,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左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