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饿死,也别打这笔钱的主意。
我这边在京城已经报备过了,谁要是问,你就直接问他们的脑袋是不是够硬,到时候出了事,我不但不会帮忙找人,还一定帮忙剁脑袋。”
“噢,县里也给二十万啊?
我还合计都是咱们这的呢!
对了,还有个事啊,你说要是完全中学,初中的学生们也过来,那现在的初中咋办?”
“该咋办就咋办呗,让他们的小学搬进去,那校舍还新着呢,然后小学改大队部或者当仓库啥的。”
“不是,是后沟有不少人家都是指望着初中学生的住宿和吃饭填补家用,这要是把学生弄走了,到时候人家少了收入可咋办?”
“嘿嘿,表叔啊,你才是公社书记,大不了他们没饭吃了去找你就是了,这种事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咋办!”
“哎,你这小子,过河拆桥是不是?”
“喂喂喂,怎么信号不好呢,喂,能听到不?”
李剑垚直接挂断了电话,后沟那个学校自己念过,当然知道那边的村民也是指望着学生食宿填补家用。
但是事物总是要发展的,以他们那边的商业头脑,马上改开了,肯定是饿不死的。
反而,在市场放开之后是最容易搞点小生意的,这就是惯性,习惯了用轻松的方式赚钱,再反过来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在土里刨食,他们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效率。
但是学校的建设最快也得半年,等到新生入学都是九十月份的事情了。
那时候是78年的下半年了,该有的政策和风声早就能听得到、看得见了。
至于会不会真的去堵公社的大门,那也不是李剑垚该关心的。
给家乡修桥铺路、兴办教育本来就是造福桑梓的好事,谁家都有孩子,阻挠新学校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得到民心,所以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