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还在公司吗?还是在家,我马上来接。”
“在家。”
郁嘉言挂断电话,给容谦说了个地址,两人就赶去接鸡毛了。
剩下这点时间,她越来越困,最终做了一个决定:“不回家了困死了,我待会在我哥那睡了得了。”
到郁嘉旸住处时,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中感觉车停了才摸索着去解安全带。
容谦看她这可怜样,就想把人揉搓一番。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安全带一解,就倾身过去,吻住眼睛半睁不睁的郁嘉言。
郁嘉言这时都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但她知道此刻吻她的人是谁,于是也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吻着吻着,也就清醒了。
结束后,容谦低声说:“到了。”
说完,又浅亲了下她红润的唇瓣。
“我今天就在这住,这么晚了你也快回家吧。”车外,郁嘉言抱着容谦的腰腻腻歪歪,抬头刚好能亲到他的锁骨和脖子,就像个啄木鸟一样噘着嘴一下一下地亲。
容谦被她闹得燥热,伸手推开她说:“好,知道了,快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嗯,拜拜~”郁嘉言退出他的怀抱,乖俏地告别,走远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再亲一下。”
容谦配合地弯腰,吻了吻她的唇。
看着小姑娘进了小区,一步三回头地和他挥手再见,容谦一手插兜,心下柔软。
等到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见了,他才舍得回到车上,离开此地。
“叮——咚——”
按了一下门铃,几秒后没等来开门的人,郁嘉言非常不耐烦,于是又按了好几下。
大门开了一个缝,郁嘉言骂骂咧咧地走进去,“开个门慢得要死……鸡毛?”
门内,是毛色雪白的拉布拉多咧着嘴对她摇尾巴,郁嘉言反手关上门就换了张面孔开始夸狗,“是你开的门呀鸡毛,诶唷真聪明,好狗!好狗!”
坐在客厅里的郁嘉旸默默翻了个白眼,双标怪。
“赶紧把这傻狗接走,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
听到傻狗两个字,鸡毛不满地朝他汪了几声,郁嘉言笑着怂恿它:“他骂你是傻狗诶鸡毛,咱可不能受这个气,快去教训教训可恶的两脚兽!”
鸡毛得令,就朝郁嘉旸冲过去。
郁嘉旸把手里的袜子球丢出去,鸡毛瞬间就掉头捡球去了,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说不是傻狗。”
郁嘉言换了鞋走到沙发边坐下,懒懒地说:“今晚不回家了,求大哥收留我一晚,感谢。”
话语间,都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倒是挺自来熟的,明天看怎么跟爸妈交代夜不归宿的事。”
郁嘉言摆摆手:“没事啊,就说我出门遛狗了呗,小鸡毛,用处大得很。”
当时郁妈看着别人家的三胎宝宝实在心动,就突发奇想要生三胎,搞得郁家兄妹罕见地站到了同一个战线,兄妹俩从早劝到晚,轮流着劝,又是高龄产妇太危险,又是他俩不想带孩子,还不得已演了好几天的兄妹情深。
那几天这俩说话都堪比海底捞服务员。
“哥哥,可以请你帮妹妹带一根冰棍回来吗?”
“妹妹,当然可以,只是在吃的时候被父亲母亲发现时,不要再甩锅给哥哥。”
“一定不会的哥哥,我很敬爱您。”
说完,俩人同时:“yue——”
“你太恶心了郁嘉言。”
“你也不赖啊郁嘉旸。”
折腾了一段时间,最终说动了母亲,把孩子换成狗。
郁妈当时两眼冒光,郁嘉言和郁嘉旸直接嘴角一抽愣在当场。
郁嘉言:“我怀疑妈妈一开始就是奔着狗去的。”
郁嘉旸:“同意。”
因为一家四口,三个人都不喜欢狗。
结果把鸡毛一接回家,没几天郁嘉言就爱不释手,好几次都偷摸着把酣睡的小狗从狗窝里抱到自己床上。
一开始秉承狗不能上饭桌规矩的郁爸,也乐乐呵呵地抱着小鸡毛吃一口饭吸一口狗,每天睡觉前都得和狗玩一阵再说了晚安才回房间。
睡觉前,郁嘉言给郁嘉旸说了自己的计划。
她难得放低身段,带着祈求:“求你了哥,哥哥,亲哥,你是我亲哥啊啊啊啊啊——”
郁嘉旸眼皮已经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