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K的点数是十一、十二、十三,但在吃牌之后,点数都是一点。”
“大小王起到一个代数的作用,你缺什么点就可以代为什么点。”
“胡牌就算赢,条件是,首先,手上所有的牌都配对,即每张牌都有与之对应的点数相加为十四的牌,第二,如果你胡红花色,那么红花色的牌点数之和要大于等于二十点,注意,计算这个点数的时候,JQK均为一点,如果你胡黑花色,那么手上不能有红牌,点数也得大于二十点。”
“胡牌为赢家,剩下的人要继续出牌,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就是输家,如果三个人玩,输家要赔两家,第二名只赔赢家。”
“明白了不?”
容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概懂了。”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哈。”
……
容谦默默计算了自己手里的牌,直接亮给她看,“我这算胡了吗?”
郁嘉言看了他的牌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胡胡胡,你就知道胡!”
“你牌运也太好了吧?刚教会你,你就给我一顿胡,”她气急败坏地把自己的牌丢下,“新手保护期也不是这么个保护法啊,搞得我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运气好,还玩么?这玩法还挺有意思的。”容谦笑着把桌上的牌整理起来开始洗牌。
“你有意思,我没意思了。”
郁嘉言双手抱胸,奇怪自己的运气哪去了,明明以前她牌运很好的,给她一把牌,她一晚上能胡穿地心。
“一定是你把我的运气吸走啦。”
容谦有些无奈,玩个游戏都能惹到她,他放下牌,凑过去,“怎么玩牌输了还挂脸呢嗯?”
“我玩不起呗。”
她还觉得自己够坦荡了,玩不起就是玩不起,也不会矫情地阴阳怪气说没关系。
“那我们不玩了,嗯?笑一笑?”
容谦戳了戳她的脸颊,见没反应,又伸手去挠她的咯吱窝,郁嘉言最怕痒,被这么一挠,立刻就扭着身子躲避他的手,清脆地笑着说他:“你别挠我痒痒哎呀~”
郁嘉言同样伸手去挠他的咯吱窝,结果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不平衡了。
“真的一点都不痒?”
容谦点点头,“没感觉。”
“一定是你的皮太厚了,不像我细皮嫩肉的。”
“是是是,怪我太粗糙。”
郁嘉言看见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十一点多,愁绪很快就涌了上来。
她一个叹气,随后抱住容谦,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你今天能别走吗,谦谦…”
“这么舍不得我?”
“舍不得…”她抬头威胁道:“难道你舍得我?!”
“一样舍不得,”容谦轻轻地抚摸着她披散在脊背上的头发,垂眸看了她一会,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但是我今晚得回去。”
“好吧,你走吧,就留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
郁嘉言立马放开他蛄蛹到一边,说着说着就唱起歌来。
“你再这样,我会真的舍不得走的。”
“再陪你一会我再走,好吗?”容谦把她抱着坐到自己腿上,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那行叭。”
又待了一会,郁嘉言开始犯困,容谦站在屋门外,和她告别。
“早点休息,我走了?”
“好,”郁嘉言依依不舍地拽着门把手,眨巴着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那眼神里仿佛在说,你好狠的心,竟然真的舍得走。
容谦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说:“那晚安了?”
“晚安,”这两个字说出来时,他听得出她在不开心。
楼道的声控灯灭了,容谦的眸色也跟着暗下来。
浓情蜜意时,谁又会舍得谁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怎么能叫他不心软。
两个人谁都没管楼道灭掉的灯,就这么僵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再见说了,晚安也说了,但他却迟迟没迈开腿。
郁嘉言也没有想要关门的意思。
“言言…”他喃喃地开口,她继续这样的话,他真的会舍不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