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绽开蝶翼飞到了陆瑶身后，还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小露珠，你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

墨泽对你很好，付出很多，哪怕你不喜欢墨泽，但在你不确定情感的时候，不该乱说话刺激他。

当然，如果你长大了，和浅浅一样真的喜欢了谁，也没人会逼迫你，我们都会支持你。”

陆瑶握住小露珠的手温和的教育她。

感情是不能强迫的，但人要懂感恩，不喜欢也不伤害，不能仗着被偏爱喜欢，就肆无忌惮地去伤害。

就算是为了那份感恩，总得顾虑一点点，墨泽也不会强迫她做什么。

小露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略显不悦的“哦”一声。

墨泽修长身躯靠在墙边，睫羽无尽落寞地低低垂着，像是冷静下来诞生了某种决心，嗓音温润悲凉的说道，

“陆瑶，也许你没有骗我，莹露是回来了，但是没有记忆的莹露是新的莹露，喜欢的不是我这只没有尾巴的夜蛛…”

他语气渐渐地艰难晦涩起来，

“也许我的身体太想我活着，会想尽办法欺骗我。

把记忆力的那股香气换成小露珠…让我觉得安心舒服…让我渴望强大…最近渐渐地连长相都开始模糊…好像被更换…

可你知道吗

我的意识，我的情感真实存在，这是永远无法被消除，无法被更换的…我得放弃了，她不是她。”

墨泽内心痛苦的情绪像是发脓的伤口不断淤积、肿大。

慢慢地，他控制不住，只能捂住疼痛的心口不让它们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