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应该不好受吧！”找不到证据，所有责任都由他承担，“大叔，你受苦了。”

“这么大的酒会就找不到一点线索证据吗？”

“当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人蓄谋已久，所有可能留下证据的地方都刻意被人清除了。唯一找到的东西是残留下来的香薰，而且是一般的香薰，和顾池宴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我的朋友告诉我，有一种能够致幻的香薰油倒在燃烧的正常香薰里，致幻效果只能维持几个小时，之后便会消散，而A市最懂香的就是顾家，或许他就是想看我明明知道他是始作俑者但是找不到证据将他绳之以法的无奈吧。”

他现在得意洋洋的回来，不就是在挑衅周尹默吗。

“剩下的香薰蜡烛还在吗？我想看看。”凡事发生必有痕迹，即使再怎么消散的香气，也会影响到原本的香味。

“之前拿蜡烛去做化学成分分析，也没有什么特殊成分。”周尹默去书房抱出一个纸箱，里面装着的都是当年可疑的东西，翻出把香薰给她。当年没有构成证据，所以一直在他手里。

闻樱看了看蜡烛，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随便翻看了纸箱里的东西，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难道就让坏人逍遥法外吗？”

“查了很多年，依旧没进展。”

“大叔，困了，我们睡觉去吧。”

次日闻樱还在睡梦中，突然被周尹默唤醒，“闻樱，下雪啦。”

南方人对雪的执念，闻樱一咕噜就从床上爬起冲到窗边。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天空中还飘着零星的雪花。

“好美啊。”

“这是陪你看的第一场雪。”周尹默搂着闻樱，享受着雪落下的安宁。

……

在百般劝说下，周尹默终于同意闻樱去店里帮忙。

“闻樱姐，今天天气冷，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怎么，就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对了，蔷薇，给你找的房子住得还习惯吗？”为了方便上下班，闻樱拖林远在附近找了个公寓房，设施齐全，冬天再也不用怕冷了。

“很好，谢谢闻樱姐。”

今天来其实是要问花艺师一点事情。

“海棠，你对香水了解吗？”昨晚周尹默给她看的香薰蜡烛，味道和那天去医院看望顾池宴儿子时闻到的香味很像，但是又不太确定。

“具体指哪方面的？”

“比如说香水的功效、挥发速度之类的。”

“不同的香水功效不同，特定的额香水还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有没有什么香水或者香料能够让人致幻，失去意识。”

“我在国外听到过用香水杀人，但是国内各方面把控比较严格，而且生产这种东西是明令禁止的，市面上绝对没有，但是不敢保证……”海棠没有继续往下说，眼神示意着闻樱，不用说完都能猜到。

“制作香水的原料大多从花中提取，有些花不经过加工处理也是有害的，比如，曼陀罗花就会让人致幻。但是这种花用来制作香料之类的东西是很容易就会发现的，一般不会添加这类东西。”

“海棠，你不是学花艺的吗？怎么对香这么了解？”闻樱只是随口一问，吓得海棠差点露出端倪。

“害，经常和各种花打交道，知道一些在所难免。”

一个念头在闻樱脑海里产生，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蔷薇，下午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顾家。

她要借着去看小朋友再次确认那天在病房的香水味。但是两人还没有到顾家，宋徽云发消息跟她说有事出门了，马上就会回来。

闻樱没有多想，径直去了顾家。

刚刚进入顾家客厅，一股香味就扑鼻而来，果然是香水大师，每个角落都必须充满香味。但是这个味道并不是那天在病房闻到的。

“姐姐，你来啦。”谦楠离开顾池宴的怀抱，冲向闻樱，“刚才妈咪就跟我说你要来叫我在家等你。”

“小朋友身体应该好了吧，活蹦乱跳的。”

闻樱也没有想到这个时间点顾池宴竟然在家，自从知道他和周尹默的过节之后，闻樱心里面也攒了一口怒气。

“顾先生，之前宋小姐跟我说病房里的香水有缓解谦楠病症的效果，怎么今天来没有闻到，又研制出适合小朋友的香水了吗？”闻樱问的话是带有目的的，就看他接不接了。

“医生说，先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