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把“过往镜”往嫌疑最大的遗真一照。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镜子。
镜子里显示:遗真变出一把剪刀,“咔擦咔擦”地剪掉了太上老君的胡子,还把他的胡子剪得长短不一。
杨戬尴尬地捂了捂额头,随口批评道:“遗真!太皮了你!”,梅山老六则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遗真。
而太上老君可就气炸了,“你?你这野丫头!为何戏弄老夫?”
“我……谁让你,之前这么小气,不给我吃你仙丹。”
太上老君拉着杨戬,“杨戬!你给我个说法!”
杨戬哄道:“老君!莫气莫气!对了,哮天犬,快去我房里拿那千年普洱给太上老君。”
“是!”
梅山老六把手勾在遗真的肩膀,“我的好徒儿!”
太上老君接过千年普洱,“就这么算了?那你女儿,她总得受罚吧!”
“罚罚罚,一定重罚!”杨戬变出一块布,遮上太上老君的胡子。
“我现在先送老君你回兜率宫,帮你修理修理胡子。回头再挑挑有啥宝物合适老君的,再给老君送来。”
太上老君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你女儿呢?不是说要罚吗?”
“罚!当然罚!让二号受害者罚!”
杨戬扭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吩咐道:“老六!罚!”然后推拱着太上老君走出真君神殿。
梅山老六听明白杨戬的意思,于是配合着说:“好!我定重罚她!”
听不懂戏言的哮天犬屁颠屁颠地递来鸡毛掸子。
遗真说道:“狗子!你?”
“我是听主人的!”
梅山老六愣了一会儿,然后接过鸡毛掸子。
哮天犬转身就去追杨戬。
真君神殿里只剩梅山老六和遗真。
梅山老六手握鸡毛掸子,在另一只手掌上,轻轻掸了掸,做出一副虚张声势的样子。
遗真求饶道:“师父…别打我好嘛!”
“遗真呐遗真!你啊,怎么就这么幼稚呢?”
“我那叫童真,哪叫幼稚嘛!”
“你还童真?拜托,你几岁了?还童真!”
“比起你几千岁,我确实还很小嘛!”
“你啊,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赖到我身上!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儿,专坑师父。”
“我哪有…赖到你身上?”
“还不承认是吧?信不信我真抽你!”他高高举起鸡毛掸子。
“别别别,消气消气!”遗真用手给他捋了捋胸脯。
“我当时只是想着摆脱掉我的嫌疑,而已嘛!毕竟,我想着,老君怎么着也怀疑不到你身上。谁让你笑这么大声的。”音量逐渐降低。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梅山老六再次举起鸡毛掸子,吓唬她。
“不不不,我的错!我的错!别别别!消气儿啊!”
梅山老六叹了一口气,扔掉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恨铁不成钢地说:“下不为例,别再这么幼稚了,知道没?”
遗真竟然还敢贫嘴,“都说那叫童真了!”
梅山老六弯下腰,要捡鸡毛掸子。
遗真制止道:“是幼稚!是幼稚!”
梅山老六宠溺地笑了笑,然后给她的额头一个暴栗。“没个正形儿!”
“疼啊!师父!你们老敲我脑袋,都不怕把我打傻了。”
“哈哈哈哈哈……我看你就是傻了!快去做内账。我还要下界去练兵,走了!”
“徒儿恭送师父!”
遗真内心,狂喜不已,“哈哈哈哈!既能戏弄老君,还不挨罚!耶?!”
还沉溺在乐呵的遗真,突然,杨戬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