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掐灭了烟头:“你跟他跟多久了?”
方岁桉:“……”
前夫哥总是如此下头。
方岁桉没回话,他还越来越起劲了。
“不说话?心虚了?”
“……”
忍耐,忍耐,他是来做任务的,方岁桉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不和傻逼一般见识。
“是不是都睡过了?”
“啪——”方岁桉一巴掌甩在了徐野脸上。
事到如今,忍无可忍,方岁桉看着徐野满是厌恶:“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徐野,你脑子里除了这点东西还有什么?”
“你徐家能干出来结婚后没多久就找小三,还跟小三有了孩子这样的事,我方家不会!”
徐野怔了会,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知书达理沉默寡言的妻子爆发。
眼睛里满是怒火的方岁桉,太对他胃口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还是这么不经逗。”他过来拽着方岁桉的手,把他往车里带。
方岁桉挣扎了一会,发现挣不开,骂道:“发什么疯!别拽我!”
现在的徐野跟疯了一样。
“咔嚓—”一声,车门被锁上了。
方岁桉被他压在身下,徐野的手熟练地撩开他的衣服,滑进去。
同为男性,在绝对的体力压制下,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方岁桉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恐惧。
“放开我!”
“别吵。”
方岁桉的泪划过脸颊,滚烫的,带着对情事的未知,懵懂的生出对徐野的恨。
胃部随着徐野的触摸剧烈的翻涌。
恐惧让他不自觉的用双手使劲往外推徐野。
“啪——”这是第二个甩在徐野脸上的巴掌。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带劲?”
连着被甩了两巴掌,徐野的眼神变得格外锋利,他轻轻在涨红了脸努力挣扎的青年脖颈处落下一个吻,说:“这些年跟个兔子一样,不会都是你装出来的吧,嗯?”
“方岁桉,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说要跟这个表里不一的兔子离婚了,他才发现方岁桉也是一朵玫瑰,还是会伪装成月季的那种。
“唔,现在可以告诉我,刚刚那个在你身边的男人是谁了吧?”
徐野的手一寸寸划过青年白嫩的脸,带着威胁的口吻:“我们还没离婚呢,方岁桉,回答我。”
偏偏方岁桉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了,尤其是在他也不是很理智的时候,斩钉截铁道:“与你无关。”
徐野低低笑出了声。
“不听话。”
“……”
他的衣服被堆到脖颈,哽咽和恨被关在齿间。
在徐野打算更进一步时,所有一切戛然而止,方岁桉迎来了喘息,被泪水糊住的眼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二哥。
二哥违规将时间暂停了。
它化出人形,将徐野扔出车外,轻抚着怀中青年因为害怕而战栗的身体,为青年穿好衣裳。
“别怕。”
方岁桉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二哥的手,哭了很久。
待徐野恢复意识的时候,看着坐在车后座的青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一个电话响起,他随手接通。
“喂?”
徐野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还对车后座的方岁桉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怎么了,小川?”
“……”
方岁桉本来就翻涌的胃,此刻排江倒海。
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只听徐野回道:“我等会就回去了,就一会奥。”
“嗯,放心吧,宝宝乖,老公马上回家。”
兰川催促道:“你和方岁桉的离婚证书还没办下来吗?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想你了。医生说,五个月了,老公~”
方岁桉搁后边听着二哥提供的音频共享,觉得自己这几天怕是都不能好好吃的下饭了。
好恶心,这样的人为什么也能做气运之子?
“放心,已经接到人了,离婚证马上就能办下来。”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兰川挂断了电话。
徐野点了根烟:“咱们之前就说好了离婚,你可别给我使绊子。”
方岁桉巴不得现在就离:“徐先生,你再说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