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他是蠢猪吗?!”
奥布斯和维拉心里同时咯噔一下,这人大概要凉,公爵夫人是不是蠢猪他们尚且从未得知,这位发怒的小公子恐怕不久就会变成死猪了。
“想必您误会了,庄园的东侧是公爵和夫人的居所和活动之地,西侧是留给客人的房间,如果您想住进东侧,唯有成为夫人的奴仆。”伯德的话回响在长廊上,叫这位出言的小公子打了一个哆嗦,他是来这里求公爵庇佑的,可不是来给妓子做奴隶的。
十二位侍女立在相应的十二个房间门口,伯德走后她们引领公子小姐们按照排好的序号依次进入相应的房间。
奥布斯是乔纳森同爵位的另一位公爵之子,他住的房间是最大的,装饰华丽,里头有自带的衣帽间和卫生间,房间里面还有换气设备,空气清新。
维拉是商人之子,也并非皇商,家中也称不上富甲一方。他的房间是最小的一间,有张双人餐,一个书桌和衣柜,没有卫生间意味着他得出去如厕,和仆人共用着公厕。
十二位公子小姐里头,有六位是没有配备厕所的房间,那意味着他们身份等级不够,在主家心里头,他们和奴仆没什么两样。
伯德招呼了一个侍女,“夫人在庄园内吗?”
“夫人去荆棘长廊尽头的玫瑰园了。”
伯德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下午四点了,空气中的温度渐凉,他带上一个披风,才前往玫瑰园。
玫瑰园自上而下坠着藤条小灯,玫瑰园有半数都被木制结构的卧床占领,上面铺着好几层天鹅绒被子,说是玫瑰园,不如说是一个凉亭,四周视野开阔,尽数满目的玫瑰。
方岁桉蜷缩在纯白色柔软的天鹅绒被子上,红色的长发散落,他像是蚌壳里头的珍珠。
伯德将披风为方岁桉盖上,温声说:“夫人,前来参加舞会的客人都已经住下了,安排在西侧,不会吵到您的,不必在玫瑰园内休憩。”
“我想在这躺会,伯德先生。”方岁桉睁开眼,用脸颊蹭了蹭被子,又翻身睡过去。
“可是,天要暗下去了,夫人,夜晚藏匿着危险,回到庄园内您的房间,才是安全的。”伯德单膝跪在床边。
“你会保护我吗?伯德。”
方岁桉像是听到了关键词,脸色苍白,显然他遭遇过夜晚藏匿的危险之物。
“当然,桉格特夫人。”伯德心疼极了,为方岁桉倒上一杯红茶水,看着窝在披风里的小夫人一点点用着茶,他克制的站在一旁,“我会一直守护您,为您扫除一切不利之事。”
诸如,对您大不敬之人。
“抱我回去,伯德。”
“夫人,这恐怕不合规矩。”
“可我不想走路,太累了。”
真是娇气。
伯德心里想着,却没有再推脱,而是一把将方岁桉抱在怀里,他的臂弯十分有力,方岁桉在他怀里把玩着自己红色的头发,伯德脚步平稳,每一步都像是丈量好了一样,方岁桉在他怀里睡过去,头靠在伯德的胸膛上。
湿热的鼻息透过伯德贴身的西装,叫他的身体感受到一丝痛苦的愉悦。桉格特夫人是天生勾人的妖精。
伯德正直青年,不过三十岁,他注视着怀里的夫人,目光幽暗,色气丛生。
很少有人知道,乔纳森家都是一母双胎,一个在前为家族征战,一个在暗藏匿身份守护家族瑰宝。
伯德体内生出蓬勃的欲望,为怀里的玫瑰夫人,为他浪荡的裙摆和那雪白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