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危险,他手中的斧头还在滴着血。
“好了,不是你叫我不要这么天真?装模作样给谁看?”乔纳森挽起手中的袖,将柯莉的尸体从床上拖下来,丢进荆棘丛里。
羊头面具没有搭理,只是转身离开。
“还差多少个?”
乔纳森在他要踏出房门的前一刻这样问。
“四个。”
羊头面具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恶之花的盛开,不单单只有一种方式。
这一届的头狼,听风就是雨,你说他错了,他心里就认为自己真的错了,又外强中干的强撑着,然后做下更多不带脑子又癫狂的事。
舞会结束后,众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薇雅是位很细心的小姐,她的父亲没有儿子,她是长女,有着十足的手腕和细心。
算一算宴会离开的人,和今天早上没有出现在宴会厅用餐的科玛,离舞会结束,应该还剩下四天,在这四天里,她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不违背规则的活着。
这其实不难。
只要不动贪念和妄念,在这场舞会中活下来,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想要一窥神秘的风景,认为能够轻而易举得到想要的东西,总认为他们会是那个例外和特殊,认为触犯了禁忌,不会死亡。
这是贵客们来到庄园参加舞会的第三天早晨。奉献生命才能参加的舞会,怎么不算珍贵?
方岁桉站在落地镜前, 张开双臂,伯德像是打包精致的礼物一样,一层层给他穿好华服礼裙,动作熟练,期间总是触碰到少年雪白的肤。
今天是夫人的成年礼。
整个庄园都布置的更为华丽,仆从一大早就起来忙活,玻璃和布满灰尘的壁橱,都被擦拭的一干二净。
他像是被控制的玩偶,被伯德从穿衣镜前一把捞起放在床上,他掀开夫人的裙摆,手指划过方岁桉纤细的腿跟。
方岁桉避开他的触碰,伯德也不在意,笑着在他为方岁桉准备的衣橱里,挑选出一条黑色的丝质长袜。许是和红色的裙子并不相衬,比对了一下,伯德为少年穿上了另一条丝袜。
白色的长筒丝质袜。
伯德优雅的单膝跪在夫人身前,好像做着最正经的事情一般,将袜子搭在掌心,目光庄重虔诚,低头垂眼轻轻抬起少年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伯德。”少年小声嗫嚅着说:“我想自己来。”
这可不行。
“您身份尊贵,穿衣这样的小事,还是让我代劳的好,夫人。”
被拒绝了,少年显得更为不安,他扭过头,不再看。
这场面有些色情。
伯德为他穿好袜子之后,低头亲吻夫人的脚背。
湿热的气息触碰自己,少年猛的将管家推开,提起自己的裙摆跑出了房门,连鞋子都忘了穿。
伯德目光幽暗的看着少年慌张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不听话的好兄弟,失策了,他还以为他的自制力很好的。
没想到他蓬勃的欲望,一点都不服管教,更是在接触到夫人之后,汹涌滚动。
桉格特夫人离开房间之后,无助的在庄园内走动,他也不知道他能去哪,王国之大,却无他的容身之处。
他只能再次走向荆棘玫瑰深处的花园,绝望的在那祈求哭泣,逃避着。该怎么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他真的想不到。
郑二:“好了好了,桉子,没人了,没人了。”快别哭了,这都快代入角色,代入到魔怔了。
方岁桉趴在伯德为他铺的天鹅绒被子上,小声的抽噎,暗处的身影紧盯着他,这是连郑二都未曾发现的家伙。
正是伯德。
方岁桉朝伯德所在的地方暼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失魂落魄的说:“如果死亡能带给我解脱,我宁愿现在就此死去。”
郑二当时就愣住了,心想完了,孩子做任务被逼到抑郁了!天爷嘞,这还得了?
他焦急的在意识海中说:“实在不行,咱们就不做这个任务了,桉子,人生大把美好时光,你回帝国,我有足够的积分养你。”
方岁桉没有说话,仍然趴在那,眼睛哭的发红,小珍珠似的泪一滴滴砸在裙摆和被子上,又像是砸在了伯德心里。
郑二:“别哭了,别哭了,走走走,不做了,这个任务不做了!二哥养你!”
方岁桉却好像失去了和他的感应一样,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