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我说,不是你想的……”
“我,我原本以为你这个大坏蛋每天调戏我就是你的真实面貌了,没想到你居然……你居然!!!
背着我对你姐姐做那种事!”
罗教:?????
——不是什么叫背着你?还有那种事是哪种事?
罗教刚想伸出手挽留,稍微解释一番,谁知鸭子小姐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大喊着“我不听我不听!再也不理你了!”之类的话飞奔离开了这里。,零,点\看\书? ?埂·辛?罪~全^
阿涅凡妮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双手叉腰。
谁知罗教抱住她的腿还没放,又是一扯。
砰——
脑壳hp-1!
………
天色渐暗,可天空中的风雪好似永不停息。
一道马蹄踏地的声音由远及近,身着厚实皮毛衣的粗犷男子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火把凑近了些,搜寻一番后,发现了早已被冻得僵硬的尸体,目光扫视周围,看向不远处那屹立在平原之上的四根黑色巨柱。
那里仿佛风暴的中心,维持着一场酝酿已久的灾难。
而距离中心位置较远的一处地带,早已变成营地的车厢内,所有人或是蜗居在床上,或是相互聊天,又或者是静静的靠着身后的墙壁,抿着杯中的热可可驱散体内的冰寒。?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色,昏黄的光,让所有人仿佛身处春天的笼罩。
房间内,格桑木鲁低眉顺目,将她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我名叫格桑木鲁,在"鲁哈"……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暴雨来临之前,一直过着放牧卖牛的生活,哦对了,那个时候我家是干牧场养殖的。”
“说起来,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里下过雨……”
格桑木鲁说着说着,眼神逐渐涣散,墨文打了个响指,才把对方逐渐飞远的思绪给拉回神来。
“抱歉,我经常有些失神,这是老毛病了。”
格桑木鲁有些尴尬的抠了抠脸,她稍微坐直了些身子,“那个时候家里过的还算富裕,很自由,每当太阳升起的那个时候,我就会坐在我家最大的一只牦牛身上,随后挥舞着赶牧鞭带着牧羊犬只感觉他们前往草场。”
不知何时,马库斯的眼中生出了一抹向往,“听起来好像很有诗意的感觉,原来这里的生活是这样的?”
“并不是我家算是比较富裕的一批,其实那个时候这里的大部分人过的其实都挺贫苦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格桑小姐是怎么成为喇叭教圣女的呢?”
马库斯好奇的问道,很显然,她对于这个问题十分在意。~小^税′C·M/S′ ,勉·废!粤_毒\
格桑木鲁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大部分文人作品中,圣女,可以说是整个教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是神的使者。”
——可……为什么这里的人会把自己教会中的圣女,当做祭品呢?
这是马库斯怎么也想不通的一个点。
格桑木鲁眸中光芒闪烁,随后缓缓低下,脑袋晃了晃头,“我……从来都不是神的使者,在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说法。
像我这样的人,存在的意义就是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圣子,仅此而已……”
格桑木鲁晃了晃脑袋,抬起头,转移起了话题,“刚刚我提到过,虽然这里大部分人过的并不算太好,但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可自从暴雨降临之后,一切都变了……”
“哪怕是现在,我也忘不了那一天,地上的雪向着半空中飘去,黑色的泥浆裹挟着外面的一切飘向半空,没入雾蒙蒙的云朵中……
就真的像是!神罚一样……”
“那个时候的大家都以为灾难过后,一切都会变好……”
格桑木鲁说着,缓缓摊开手掌,捏住大拇指,随后收拢,“第一场暴雨,带走了大部分人和事。”
紧接着是食指,“第二场暴雨打破了大家对希望的幻想,。”
最后掰下中指,“第三场暴雨,如果你们在那个时间来到这里,估计听到的最多的言论就是……
神降下了他的惩罚毁灭了世界!只留下这里不被外界所污染,这里是香巴拉,是完美的天国。”
“之后……我被阿妈抱在怀中,她一步步爬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