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气得翻过身背朝着瑾王,嘀咕道,“既然你觉得翕儿好,就去挨着翕儿,挨着我干什么。”
瑾王发现谢时越来越不经逗了,先是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在谢时彻底生气之前收起笑意,出言安慰,“好了,翕儿还小,怎么还和翕儿吃醋,本王喜不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只是这语气越来越不正经,手也越来越不老实。
“别,阿晏,你干什么?”谢时抓住瑾王作怪的手。
可谢时那点力气怎么跟瑾王比,转眼间谢时就被制服了,没一会儿,里衣落地,红烛摇曳,抱怨声逐渐变成了呜咽声,持续到半夜才停止。
屋外下起了大雪,屋内谢时却满身大汗,春风得意的瑾王让人抬了热水进来,亲自抱着她去净室清洗。
从潮州回来差不多一个月了,先是事情太多,后来又遇到谢时风寒,今夜是瑾王这些日子来最尽兴的了。
所以在净室忍不住的又缠着来了一回,惹得谢时抱怨连连。
吃饱喝足的瑾王脾气很好,把谢时的抱怨照单全收,说了很多好话,温柔的搂着她睡了。
这一觉,谢时睡到第二天巳时末才起来,瑾王早去上朝了。
满身疲惫的谢时下床时幸好有青竹扶着,不然肯定会跌倒在地,让她在心中又忍不住骂了瑾王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