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办法?”在乾元帝心想,银钱除了从各州调,还能有什么办法,一百万两,不是小数目。
“借,给明安城中有钱的富商大贾借,等到各州的银钱到了,再还就行了。”
乾元帝担忧,“给富商大贾借,他们愿意吗?就算愿意,皇家向商人借钱,传出去也不好。”
“不传出去就行了,儿臣会有办法的。”瑾王在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心中就有了合适的借钱人选。
“好,父皇相信你,对于愿意借钱的商人,朕以后会重赏的。”饷银失踪的消息现在乾元帝只告诉了瑾王,虽然这两年看着定王安分了许多,乾元帝有能力解决困境的只有瑾王一人。
瑾王没有退下,而是让乾元帝叫退了安和殿内的小太监,只留下康公公和暗卫。
乾元帝依了瑾王的建议,多余的人退出去了,气氛也瞬间严肃起来。
“云起,你是否还有话与父皇说?”
“父皇,你觉得此次饷银被劫是意外吗?”
“难道不是?”
瑾王果断地说道,“肯定不是,押送饷银的是士兵中的精英,要怎样的劫匪才能与之抗衡,而且押运饷银的路线是绝密的,除了押送的将领,连普通士兵都不知其具体路线,怎会如此凑巧在大漠中刚好被劫呢?定是有内奸与歹人勾结,里应外合,才能成功的。”
瑾王停顿了片刻,让乾元帝消化一下,接着说,“而且,如果儿臣所料不错,劫饷银的歹人就是南疆人,因为一般劫匪根本不会劫朝廷的饷银。儿臣这次会随着押运饷银的士兵一起前往边关,朝中已出内奸,父皇要多加防范。”
听着瑾王的分析,乾元帝才发觉此次饷银失踪处处透着蹊跷,不禁怒从心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放心去吧,父皇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