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顺着声音向外看去,见大公主扶着乾元帝正站在殿门外。
所有人都跪下请安,瑾王一派的官员是欣喜,而定王一派的官员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定王反应最快的从位置上下来,装作惊喜的模样询问,“父皇去哪里了,儿臣找了您几天了。”话虽这么说,心中却慌乱不已,何其不是说过,“牵情蛊”在大安无人能解吗。
“找朕,是杀朕吧。”乾元帝绕过定王,直接走到最上面的位置上坐下。
“父皇怎会这样想儿臣呢,儿臣为了找父皇,已经几日不眠不休了。” 事到如今,定王还在狡辩。
乾元帝望着这个看不清形势,满口谎话、不知悔改的儿子,失望甚至大于了愤怒,“云起,你与他说吧。”
“是,父皇。”瑾王转身对定王说道,“二哥,你猜我们怎么知道你会在此时对朝中大臣下手?”
定王下意识地接道,“怎能知道的。”
“是二哥府中的陈庶妃来告的密,她身边小太监的表妹,是二哥前院的丫鬟。”
“这个贱人。”定王怒骂道。
瑾王不欲和定王再多话,当着朝中大臣的面,一一数落他犯下的罪。
“二哥,你为了与我争太子之位,居然会和南疆人勾结,把两百万两白银送到南疆人手中,以至于两千押运饷银的军士死在赢州荒漠之中。粮草不足,边关动荡,二哥可曾考虑过,赢州一旦失守,边关几州的百姓将会陷入怎样的境界,此其罪一。为了私欲,二哥给父皇母后下毒,甚至还想杀尽不愿与二哥同流合污的大臣,此其罪二。为了至我于死地,二哥还让隐藏再城中的南疆人,围攻瑾王府,此其罪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二哥是全做了个遍。”
“你闭嘴。”被瑾王当众揭穿所作之事的定王瞬间恼羞成怒。
朝中大臣听了瑾王的话,开始交头接耳,对着定王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直接对着定王骂了起来。
“云岸,你还不知错吗?”乾元帝痛心疾首。
“不,儿臣没错,如果父皇早日封儿臣为太子,儿臣也不会做出这些事来。”自己所有的计划都暴露了,瑾王却还在怪别人。
乾元帝怒斥,“封你为太子,云岸,你说说,你哪一点当得起这个太子?朕曾今不是没考虑过封你为太子,可是你呢?心胸狭隘,唯利是图,对亲兄弟都能下毒手,对稍有意见不同的大臣就赶尽杀绝,为了自身利益,竟然会通敌卖国,就凭这些,你如何担得起储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