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枫泾古镇,当然要去看看,小桥流水人家,可能对于会欣赏的人来说,这种场景很美,但对于我来说,最美丽的风景莫过于走过的路。
我倚在石头墩子上,看着过往的人群,更确切的说是看美女。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我的习惯吗,看到漂亮的我通常都是选择直视。
但也是有选择的,如果她身边跟着男的,最好还是放老实点,眼睛有时候是挨揍的诱因。
有个漂亮小姐姐从我的斜对面走过来了,穿的很少,后背整个都是裸露的,光滑如玉,后来我才知道这叫露背装,肩膀上挂着两个透明的袋子,当时真没看清,只是很好奇,就盯着看了一会,阳光下走过来一名光头青年,捋着不存在的头发看我:“小子,你瞅啥?”
听到声音我还愣了下,因为夕阳正好打在我的脸上,有一阵恍惚。
“草,我问你瞅啥呢?”
光头又叫了一遍,那个女的就拉他:“算了,别吵了,咱们还得去嘉善呢。”
我闭上眼睛休息会,缓缓睁开的时候用手掌遮住了阳光,才看到对面那个一脸戾气的光头。
吊带叫她并没有走,而是恶狠狠的盯着我。
“不好意思啊,我谁也没看,再说这阳光晃的我啥也看不见。”
这男的一看就是装逼类型的,我也不想惹事,就低调一点吧。
“草,幸亏你没看,要不然把你眼睛挖下来。”
光头继续恶狠狠的,吊带无奈的耸肩跟我道歉。
刚才我看吊带,她肯定看的清楚,但估计也是习惯了,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寻找会欣赏美的人吗。
“嗯,是。”
我笑着哼了一声。
但在光头听来,可能就是有点挑衅的意味了。
其实真不是,我就是觉得他挺无聊的,还爱装逼。
“草,你不服是不是?”
光头指向了我的鼻子。
我舔了下嘴角,怒火也渐渐的涌了上来,我都没说话,你一连三草,真特么是给你脸了。
没有人喜欢吵架或者打架,包括我也是,但心中的小恶魔被无形当中释放了,突如其来。
等会再说揍他的事,我们先说狂躁症吧,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反正一旦超过那个临界的点,就会突然间爆发,哪怕上一秒钟还是满脸微笑。
这种感觉真的无法控制,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再加上我看了一些书,也试着去控制,发怒依旧存在,但不会对着人了,自己消化吧,经常气的心脏疼,最后还是找地方发泄,我通常会照着墙壁来上两拳,反正谁疼谁知道。
砰!
一个纵越,在他猝不及防之下打到了他的太阳穴下面。
光头趔趄两下倒在了地上。
“光头,光头。”
那个女人叫她。
完犊子了,不会是死了吧。
我当时也感觉头重脚轻,魂魄离体,惊出一身冷汗。
冷静了差不多半分钟,我想跟我妈打个电话做个告别,但最后想想还是发短信吧。
大意就是儿子不能陪伴他们了,让他们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短信还没发出去,光头说了句:草,疼死我了,然后晕乎乎的站了起来。
他走向我,还在那甩着脖子,吊带又开始拉他:“别打架,别打架。”
后怕的感觉让我道歉:“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一顿算了。”然后战术性后退,准备跑路。
他摆摆手,当时在我看来就是扇巴掌的动作,下意识的就是一个电炮,就是跳起来用膝盖顶人下巴。
但在即将到达的时候,我还是卸了力,最后直接没稳住单膝跪在了地上,腰也差点闪了。
大专的时候,经常和一个从小练习螳螂拳的兄弟对打,知道点到为止,要不然还真的控制不住。
说说那个兄弟吧,六岁开始练习螳螂拳,师从武术协会会长,很能打,赤手空拳打两到三个人没问题,但有一次找我诉苦,说被一个没练过的人拿皮带给抽了,当时都快哭了,让我一起跟他报仇去。
这绝对是有心理阴影了,说好了打架你干嘛要用武器呀,不讲武德。
那就去呗,随手抄起一个棍子,他阻止我,苦笑道:“开玩笑的,你还真去呀。”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话。
有时候刷抖音,会看到有人评论,这个警察不行啊,连个人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