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死,万鬼出。
刚刚漫山青石碑消失了,土堆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鬼火狐鸣,尸骨成山。
空山无人夜色寒,鬼群乱啸西风酸。
月光演成白骨色,朝远方蔓延,直至天际,红轿同宝马便从远方飘来。
鱼画瓷脚尖一点,飘飘然进入红轿,李四则是被勾了魂,绑在马上。
此处为凄凄白骨地,从地里冒出一群古代服侍的鬼。
鬼皆扎小辫,全身黑衣,不过皮肤却白得出奇,比刚刚粉刷的墙壁还要白上几分。
惨白,死人白。
嘴巴倒是红色,脸上也化上两个红圆,经典的死人妆。
这群鬼抬起红轿,牵起马,朝远方飘去。
约莫一时辰,两鬼进入一座府邸。
“阿四,画瓷这就把你弄到床上,好不好?”
李四回答不了,因为他昏迷了。
“阿四,你不说话,画瓷就当你答应咯。”
鱼画瓷将李四丢在床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衣领往下拉,褪去那些碍鬼情趣的衣裳。
接下来就是为期三日半的鱼画瓷网名实践活动。
……
三日“长夜”隐去,暖阳东来。
李四感觉身体暖暖的,起来一看,太阳晒屁股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双腿,白、滑、匀,诱惑程度直冲云霄,绝大部分女生都比不过。
“咋回事?”
而且现在他的腿很软,好像有人专门掰过,现在他可以轻轻松松把腿掰成一字马。
横掰,竖掰都可以,软的离谱,连腰也是软的,而且在膝盖,手肘,脚背等地方还有淤青。
“靠!老子晕倒的时候经历了啥?”
刚要起身,便发现自己全身软弱无力,骨头如散架一般,随便动一动就会传来要命的酸痛感。
最要命的是他现在想尿尿。
陌生的环境,四下无人的房间,他不知道厕所在哪,连问的地方都没有!
“老子记得老子晕倒时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老子很渴,不过总能找到水喝,梦里老子同样尿急,但总能在梦里找到厕所!”
他几乎可以确定梦里的事情是真的。
李四检查床铺,完全没有脏过的痕迹。
看来梦是假的。
不过他此时此刻尿急是真的。
“来人,来人!……”
喊半天都没有人,房屋里就李四一个。
“怎么还不来人啊……”
再不来人他就只能找个墙角哆嗦了!
“吱——”门开了。
从门外来了一位长相妖媚的男子,个子瘦高,背挺得很直,给人一种刚硬感。
他的眼睛很好看,深邃而又温柔,其中不乏一抹邪恶。
李四也只是在那些心理变态的画师,画的受虐狂那里看到过这种眼神。
“阿四,我在。”
李四见到鱼画瓷,心里那个激动,这是遇到救星了。
“那个兄弟,厕所在哪?”
鱼画瓷朝左边指了指:“在那。”
“谢谢。”
李四立刻跳下床,突然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
撕——老子啥时候这么虚弱了!
谁能解释一下?
关键是跪到地上时还磕到膝盖,那里本来就有淤青,这一撞差点疼死他,仔细看一下,膝盖那里已经渗出血液!
“阿四!”
鱼画瓷冲过来,将手放在李四膝盖上。
“兄弟,别用手碰,会痛。”李四阻止他。
可他不管李四说的,而是往伤口处注入神秘力量。
血液似乎温顺下来,不再继续渗出。
“阿四,疼不疼?”
李四直接白他一眼。
这不费废话吗,谁流血不会疼?
“放手。”
“让画瓷看一下。”
“老子说放手!”
“阿四变成这样都怪画瓷!是画瓷不好!”他话语之中充满自责。
“还不放,听不懂人话?”
鱼画瓷眉头皱成一团,伸出前两天的作案工具之一〔手指〕,落在李四胸膛上,轻轻将他推倒。
“阿四,先不要动。”
说罢,鱼画瓷便开始疗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