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世间少有的狼魂,与红衣男子生活数十年便可开口说话,实在是天赋异禀。
“那个……山枣,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称我为主?”
“因为你和我的主人很像啊。”
“这么简单?”
“是的。”
男人拍拍已经染红的衣服,将衣物稍作整理,便站起来。
“山枣,你不用扶着我,现在我感觉好很多,我就要走了,他日如果能相见,李四必定重谢。”
“哎,主人不用,你受伤了,我可以带你回去的,就算主人只是简单的与灵魂体撞击,这种伤还是要好好养着,避免他日留下暗疾。”
“你是说我伤得不重是吗?”李四反问道。
“是的,灵魂体的伤势仅凭肉眼很难判断,简简单单与灵魂体撞击的伤不算重,毕竟有很多鬼甚至能够把头拧下来玩,主人你要不要试试拧我的头,可以弄下来的。”
“额,这个就不用了。”
拧头这个事情不是李四不想,而是他看到眼前的小萝莉实在是不好下手。
人家小姑娘如果掰起来,罪恶感太强,而且小姑娘说不定一个喷嚏都能把他打死,想到这他更不敢了。
不过鬼那么神奇,那他们如果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这样对于一些高难度动作也能方便很多,在人间可以当武打片的替身演员。
李四的大脑顿时被某种不良信息占据,可能这就是作为黄种人的自觉吧。
晃眼之间,他的脸就俏红起来。
“主人,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什么,只是网上阅历丰富,不小心联想到了。”
“那主人是不是曾经受过重伤,所以不相信我的话?”
“没有。”
“灵魂体受重伤,如果是碰撞很长时间也是有可能的。”
但下一刻,他的笑容渐渐消失。
重伤,他有啊!
那是他初到鬼域的浑身酸痛!是掰成一字马的轻松!也是上厕所都要男孩纸扶着的羞耻!
等等,男孩纸?
鱼画瓷!
“山枣,现在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
灵魂体膝盖疼,就像跪的那样;
腰疼,就像咬的那样;
喉咙痛,就像……”
那种感觉简直难以启齿!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长时间的灵魂碰撞,受的伤是不是像这样。”
说罢,李四将裤腿挽起,露出膝盖上的红印子。
山枣定睛一看,立刻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蛮严重,不过我敢肯定,这个伤口绝对不是法器造成的,像是被鬼打的!”
男人抬手扶住额头,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揉搓几下,好让自己缓过来。
“你再看看是不是快好了。”
“是的,有一只鬼对主人施展了非常高深的治疗术。”
“治疗术?”
“是的呢。”
原来如此,他说这伤怎么好得那么快呢,原来是有大法术啊!
那里不正好被舔过吗!
鱼画瓷的做法实在太像作案了。
什么猪腰子和补肾的药丸。
像极了作案人清理作案现场的样子。
他瞬间不想回去了。
他怕日后他躺在病床上,鱼画瓷天天骗他喝药!
“山枣,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留宿的地方呢?”
“有啊。”
那还好,至少可以先住下来,不用去鱼画瓷那里。
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哪里,带我去。”
“主人是一只鬼,就算失去记忆也是能够知道鱼画瓷的吧?”
“啊?”=????(??? ????)
“鱼画瓷的房子特别大,我就住在那里,主人住进去不会有问题的。”
说到鱼画瓷,一阵红晕从她脸上升起,饱含着羞涩。
“而且鱼画瓷曾经是主人的私藏……”
此话一出。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百般推脱下,山枣将李四绑回去了。
一身血衣的他引来众人围观。
红色好像对他情有独钟,与他身上的气质极度吻合,即使被绑得如同毛毛虫,但在某种角度看去万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