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摇摇头:“我一个人,烙不出来那些饼,我只能供应香满楼一家。
赵掌柜的不是亲口说过吗,我卖的薄饼,只要用力擀就行。你酒楼里有现成的面案师傅,你回去让他们用力擀。”
赵重阳微皱眉头:“要不这样,香满楼给你三文一张吧,我给你四文一张,你看如何?”
楚鱼摇头:“不如何。”
赵重阳前几日就听他的客户说过,香满楼有一种别的酒楼都没有的薄饼,八文钱一张,贵是贵了点,但很好吃,招待客人时显得很高档。
他当时就猜到了,可能是被他拒绝的那个姑娘,去了香满楼。左香那娘们挺识货,留了那姑娘的饼。
赵重阳心里后悔的不行,本来那薄饼应该他独家卖,一个走眼,成全了香满楼。
不行,属于他的生意,他一定要拿回来。
赵重阳花了一两银子,买通了香满楼的一个伙计。
楚鱼的薄饼卖给香满楼多少钱一张,楚鱼住在哪里,他全弄清楚了。
今天他来楚鱼这,就是想买薄饼的配方,这样可以一劳永逸。如果买不成配方,就让楚鱼给他们送饼。
他半点都没想到楚鱼会拒绝。
楚鱼和香满楼的老板娘左香接触不算多,但楚鱼能判断出,左香是个善良人,尤其说话上,语气温婉。
这个赵重阳就不一样了,语言如毒箭,出口就伤人。
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就算有银子赚,也不会很愉快,不定什么时候,被他给暗算了。
赵重阳冷笑:“姑娘,你卖薄饼,大小算个商人,商人就应该以利益为重,而不是报什么劳什子的知遇之恩。
我看你呀,是被左香给忽悠住了。左香是生意人,头脑灵活,忽悠你这样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姑娘,就像手心翻手背一样容易。”
听完赵重阳的话,楚鱼满脸鄙视:“商人以利益为重,但更应该以德为本,以诚信为先,不能唯利是图,所以才有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句话。
我是君子,我爱财,但不赚取诚信外的利益。
我再说一句,我一个人烙不出更多薄饼,我只能供应香满楼一家,这是诚信和约定。
我识字,我读的书一定比你多,我学过的东西,你一定没学过。”
赵重阳眸光里有了怒火:“行,你行!不识抬举的东西,活该住在破庙里。
别太得意,一个姑娘家,指不定哪天晚上,鬼就来了,拧断你的脖子,那时候再后悔,可来不及。”
开始威胁了。
楚鱼冷笑:“赵重阳,这里是寺庙,任何鬼怪都不敢来这放肆。”
“等着瞧。”
赵重阳恶狠狠扔出一句话,人坐进马车。车夫拉着马缰绳,刚要走,楚鱼心里意念起:马车,收!
瞬间,马车被收进了空间。
“哎呦。”
突然跌坐在地上的赵重阳,哎呦了好几声,才猛然发现,他的马车消失了。
赵重阳大骇,惊惧的眸光落在车夫脸上:“怎么回事?马车呢?”
车夫紧紧抱着鞭子,以此和恐惧抗衡。听赵重阳问他怎么回事,结结巴巴回答:“不、不知、不知道!”
赵重阳望向楚鱼:“你干的?”
楚鱼眸光淡然:“我要有这本事,也不卖饼为生了。”
话落,一下看见了车夫怀里紧抱着的鞭子,得了,来个全套的吧。意念起:收!
鞭子瞬间消失。
“哎呀,我的鞭子,我的鞭子也不见了。掌柜的,掌柜的,大事不好了,一定是哪路神仙看咱们不顺眼,给咱们个下马威。
赶快跑吧。”
车夫说完,拉起赵重阳就跑。
两个人都吓得不轻,赵重阳顾不上车夫身份和他不般配了,互相搀扶着,踉跄着离去。
楚鱼先回屋,然后进了空间,赵重阳的马车停在院子里。楚鱼把马卸了套子,让它在院子自由活动。
下午去后山拾柴时,往山里走一走,找条僻静山谷,把马车扔出去。
马不能扔,只能先放空间了,后山有草,弄些喂它不费劲,留着以后骑或者卖掉。
楚鱼拉开衣柜,她那天穿过的汉服,洗干净后很叠了起来,这套是外公给买的,楚鱼给珍惜。
原来放汉服的地方,出现了一套复制汉服,楚鱼刚拿出来,又出现一套复制汉服。
太神奇了。
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