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屋递给杜衡。
杜衡急忙摇头:“现在每家日子都不好过,都缺衣少食,妹子留着自己吃吧。”
楚鱼看着她:“这饼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是我给你的。你如果饿,为什么不吃?
任何时候都要对自己好点。”
杜衡的眼睛一亮,她这回不拒绝了,接过薄饼,大口大口吃起来,一看就饿坏了。楚鱼又给了她喝了一碗灵泉水。
吃饱了,身上的伤也不疼了,杜衡站起身:“楚鱼,我先回去了。以后,我要努力活着,不会瞧不起我自己了。”
楚鱼点头:“你有空闲了,或者心里憋屈,可以来找我,我们一起说说话。记住,不管那对恶毒的母子说什么,你都要做到过耳不过心。”
杜衡走后,楚鱼用了一个时辰,把窗下的柴禾挪到南墙根,全挪完,满身都是汗。
进空间洗了澡,吃完午饭,楚鱼从空间里出来,她打算去里正家一趟,看看林昭被陈富贵打什么样。
刚出庙门,楚鱼发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去村里的窄路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边。
楚鱼心一动,这人是赵重阳找来的能人?
这样一想,楚鱼一边往前走,一边打量那个人。中等身材,很瘦,下巴太尖了,仿佛乡村妇人上鞋用的锥子。
眼睛不大,细长细长的,像两只小虾的尸体横在眉毛下。头顶的发髻,像个随意扔上去的小土豆。
虽说不知道高人长啥样,但眼前这个贼眉鼠目的,绝对不可能是高人。
见楚鱼过来了,那人身子一躬:“敢问姑娘,可是住在庙里?”
楚鱼停住脚,看着男人点点头:“是的,我住在庙里。”
男人虾眼盯着楚鱼:“姑娘,庙里晚上安静吗?”
楚鱼眉头微皱:“我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