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姐姐便好。”
沈紞如牵江静娴的手,让她随自己一同坐在榻上。
江静娴见此时殿里只剩下她与沈紞如二人了,这才抱住了沈紞如不撒手,“如姐姐,你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祖母她也是每日吃斋念佛,日夜祷告如姐姐能早日醒来。”
沈紞如这才想起江老夫人,问道:“老夫人她的身子怎么样?”
“你中毒后,祖母她也大病一场,她唤来表叔,逼着表叔将你娘给休了。最终,表叔写下了休书。如姐姐,你不要怪祖母,祖母她……”
沈紞如忙阻止江静娴,“我怎么会怪她老人家呢,我知道她老人家最是疼我。皇上暂时不许我再出宫,待我身子养好了,我会亲自登门给老夫人请安。您先代我给她老人家问好。”
江静娴应是。
这五年,江静娴有许多话要与沈紞如讲,便喋喋不休起来。
而沈紞如却不觉得过去了五年,她只觉得睡了一觉而己。
问起江静娴的婚事,江静娴支支吾吾不想说。
“快说,有喜欢的人了吗?”
江静娴点了点头。
“快说说是哪家公子,我好让陛下给你们赐婚。”
“我要问过他才是,那个人如姐姐也认识。”
沈紞如有些疑惑,她也认识,那能是谁?
想到她昏倒前,江静娴经常来沈国公府找三弟沈玉言,给他辅导功课。
“难道是三弟?”
江静娴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沈紞如便知,她猜对了。
怪不得她能等到二十岁还不成婚,那是因为玉言小啊,比江静娴还小两岁。
也好,她很支持这门亲事。
静娴性子活泼,心地又纯善,若能嫁入沈国公府,两家不仅门当户对,又能亲上加亲,确实是上上之选。
“玉言他知道吗?”
“知道。”
“那你还等什么,如今三弟己经成了状元,你不怕他被人抢走吗?”
江静娴闻言,将焦急挂在了脸上,“那该怎么办?”
“放心,待我将玉言召进宫来问问他,若是可以,今日我便让皇上给你们赐婚。”
“来人,去沈国公府一趟,召状元郎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