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不要他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自己就没有一点判断力吗?”
司马娉婷继续说:“以林大小姐的身份怎么会和一文不值的丑男人私通,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又怎么会做出此等不雅之事。况且,今日是林大小姐笄礼,各位都明白笄礼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会如此重要重要的日子让自己出丑。”
这简直就是艾绒的嘴替,把她的心声都说出来了。
“当然口说无凭,请看这是什么?”
只见司马娉婷拿出一支细长的竹管,他人不明所以。
“这支竹管上残留有迷魂香的味道,只要仔细去林大小姐房间仔细查看一番,就会发现房间内有一丝同样的味道。而且,房间窗户是破损的。”
男人:“你说是证据就是证据,我还说是你伪造的呢。”
没有人理他,当他是最后的垂死挣扎。
司马娉婷:“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艾绒:“绿儿,你去查看一下。”
顾然这回拿正眼看她了,司马家的女儿果然不容小觑。
司马娉婷以为顾然在看她,有点羞耻的别过脸。
本来男人胸有成竹,只要他咬死不放,找不到证据,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这时不禁心里发虚,林幼书这个婊子不是说好了吗?
只要他和林楠行好云雨之事,他铁定就是林家的女婿,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男人在奇怪,林幼书更觉得奇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她好事。
原先,她是跟在司马娉婷屁股后面进来的。
因为她们没出事前,两人玩得形同塑料那样好。
此次,苦苦央求她带进来,司马娉婷才同意了。
刚才走路的时候,有人撞了一下她,竹管不会就在那时不见的吧。
成在她,败在她!
贱人,故意敢坏她好事。
若是逃不脱,怎么也要拉她一起。
绿儿:“窗户果然破了一个洞,和竹管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艾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男人:“我—我……”
他使劲给林幼书递眼色,奈何人家根本管不上他。
这个蠢蛋,大伙都看着他,这么频繁的看向我,不就暴露了吗。
林大军和李玉倒是若有深思的打量着这个司马小姐,说得头头是道,比当事人还清楚。
一直不出声的艾芙说话了,“你这支竹管,哪里来的?”
“碰巧我家丫鬟走在路上,撞到一个人,那人急急忙忙走了,却落下这个东西,便捡起来把玩。”
“想必你们有所耳闻,我外祖家是研制香料的。从小我也耳濡不染一些,嗅觉比较灵敏,自然认得竹管上的迷魂香。”
“小女不才,献丑了。”
司马娉婷略带歉意的看着林老爷和林夫人,微微鞠躬,表示抱歉抢了艾绒的风头。
两人平静地看着她,点头示意一下。
艾芙紧追不舍,“你又如何知道姐姐房间窗户破损?”
“我也去林楠小姐房间看了一下,一般在竹管上放迷魂香,以这间房屋的结构,只能破坏窗户上的糊纸,迷魂香才能进到房间里面。”
“结合林楠小姐发生的事,我便观察了房间周围的布局,果然发现了蹊跷。”
“林薏小姐,难道你在怀疑是我做的吗?”
竹枝:“我家小姐好心帮你们澄清真相,你们倒好,反过来倒打一耙,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艾芙浅笑一声:“司马小姐说笑了,林某怎会是这样的人,两人莫要动气,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姐姐,你说是吧?”
艾绒:“是啊,司马小姐就是我的'恩人',小妹心直口快,竟让你们误会了。”
艾绒了解妹妹的性格,知道她不是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可能是这件事的不寻常引起了妹妹的注意,才会多问几句。
司马娉婷:“原来是我误会了,还请见谅!”
男人见证据确凿,自己逃不过了,便全盘托出,比高流那厮爽快。
直呼:“林幼书,你这个婊子,要完大家一起完。”
众人恍惚,明白了林大小姐是被陷害的。
讨论过艾绒的人,为自己的多嘴羞愧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都不敢看向林大小姐。
“她就在那,林幼书你个臭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