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长剑在漆黑的夜色中,悄无声息的飞过去,直向秦刻的头颅!
“嗯?”
秦刻看到前面有火光,于是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夜色中,好像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
他本能的侧身躲了一下。
嚓!
他刚偏过身子,一把漆黑的长剑竟穿透他的肩膀,鲜血瞬间飞溅起来。
“登徒子,把我妹妹交出来!”
那个白衣少女愤怒的一喝,凭空一抓,他身上这把黑色长剑竟自动拔了出来,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溅出来。
她纵步一跃,握着长剑冲到秦刻面前,剑光黑芒涌动,如魔气一样诡异,带着一股凌厉磅礴的杀机。
秦刻一咬牙,愤怒到了极点,眼里杀气涌动!
“姐……”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时,马背上那位二小姐忽然醒了。
白衣少女脸色一喜,急忙走了过去。
“姐,不要杀他,刚才多亏了他救我……”
东菲雪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将刚才发生的事说出来。
“谢灵那个畜生!”
白衣少女听完她的话,顿时气得怒火万丈,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谢灵扒皮抽筋!
她很快收起手中的黑剑,满脸歉意的向秦刻抱拳道歉:“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你了。”
“我是她姐姐,东绣珠。”
秦刻微微皱了皱眉,稍稍收敛了一下怒气。
这个女人的修为并不高,但是,她手中的那把黑色长剑,却极为诡异古怪。
刚才若不是他下意识的侧身躲了一下,这一剑恐怕将他脑袋给斩下来。
“你们是东家庄东家的人吧?”他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东绣珠惊疑的看着他。
这里是陵安城,不是连云城,这里竟然有人知道东家,她感到有几分奇怪,心里暗暗提高了几分警惕。
“我剑门宗弟子,”秦刻吞了一颗丹药,不咸不淡地说道。
“你家向剑门宗发布了一个任务,很巧,我接了。”
话一说完,那东绣珠脸色一变,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不屑和轻视。
“难怪……”她嘴角一扬,露出一抹讥笑。
“难怪什么?”秦刻狐疑的扫了她一眼。
东绣珠满脸傲气和轻视,完全不把秦刻放在眼里。
“难怪,连我一剑都挡不住,”她冷声道。
“剑门宗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的弟子,竟沦落到连我一个散修都打不过的地步。”
秦刻双眼一凝,一股无名怒火烧了起来。
若不是她手里的这把剑十分古怪,就凭她也想刺伤秦刻?
刚才要不是东菲雪好巧不巧的苏醒过来,他能把这个无知的女人打到跪下道歉!
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这么傲慢的底气?如此瞧不起剑门宗?
秦刻淡淡的看着她,暗付道。
“剑门宗之前来了十几个垃圾,不过都被我杀了,或打跑了,全都是废物,”东绣珠趾高气昂道。
“我希望剑门宗能来几个高手,可是,一个都没有,来的都是一些垃圾。”
她说着看了看秦刻,那眼神仿佛在说他也一样。
她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充满了鄙夷之色。
“罢了,看在你救了我小妹的份上,我就不出手考验你了。”
“走,回去。”
东绣珠背着手冷笑一声,模样十分的得意。
她似乎觉得,一个散修能打赢宗门弟子,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将宗门弟子踩在脚下,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若不是接了她家发布的任务,秦刻绝对不会任她。
不过,来都来了,这两万积分,不拿白不拿。
翌日。
秦刻在东家休息了一夜。
东家的下人对他还算客气,招待的也不错,吃过饭,他缓步走向前堂。
一大早,东家大堂内格外吵闹。
上首那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此人面若冰霜,脸色阴沉,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刀子一般直透人心,身上有一股威严之势。
此人,便是东家家主,东程前。
他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望着左边那几个人,说道:“谢家和言家欺人太甚,越来越放肆了。”
“昨夜,谢家那小畜生竟带人前往陵安城,雪儿差点遭遇毒手。”
他越说越气,满腔怒火,愤怒的用力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