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眨着泪光,又带着几分平时没有的倔强。
看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乔时宴眸色深沉,似乎在审视,又似乎在斟酌……这期间她一直赤着身子,在水晶灯的照射下,像是待宰的羔羊。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乔时宴淡声问:“跟他做过没有?”
孟烟带着鼻音:“没有!”
她本不愿意说,但或许心里她仍对他带着一丝期待,她很难堪:“我只是想知道,真正被爱的感觉。乔时宴……你知道真正被爱的感觉吗?”
他当然知道。
因为孟烟爱他。
忽然,乔时宴心脏处被猛地揪了一下,是啊,明知道她爱他,他却仍然要拿起利刃,以爱为名一次次伤害她、冷落她……看着她痛苦煎熬。
他又想,他不该心软。
他看着她,缓缓走近,他轻拉开她的手臂,不许她躲避……
他从上摸到下。
最后,他温热的手掌落在她仍平坦的小腹上,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他盯着她的眼,很缓慢地说:“等到四个月时,做羊水穿刺,如果是我的孩子就生下来。”
他不信她!
孟烟努力睁大眼睛,她的嘴唇颤抖着:“那不如不要!离婚……乔时宴,我们离婚!”
她甚至挥开他的手臂。
她不让他碰。
乔时宴退了一步,他目光冰冷地注视她,稍后,他一把捉住她细细的手臂,轻易就抱了起来,他们重新回到那张大床上。
女孩子细嫩的腿,贴着男人深色的西裤,显得靡靡。
他的皮带扣解下来,压在绵软的腿肉上,压出一块深红的印子来,看着很可怜,但是乔时宴没有一点儿的怜香惜玉,他甚至看着她的眼说:“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现在跟你睡觉的人,是我!”
他不管她怀了的身子,弄出很大动静。
柔软的床铺,不停发出吱呀声音,激烈得床头挂着的画都跌落下来……男人不耐烦地挥到一边去,然后捧住她的身子,死命往自己的怀里带。
不要,不要……
她泪眼朦胧,眼前,越来越模糊。
从前他冷落她,可是他从未这样粗暴过!
他像是疯了!
乔时宴不但占有她,他还仔细地将她检查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存心把她逼疯……
那些三教九流的法子,怎么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能承受的?
后来,孟烟是哭着晕过去的……
乔时宴停了手。
他抽身离开,躺在旁边拿手挡住眼睛,他喘息着回想着方才的疯狂……事实上,他真正在意的,究竟是跟孟燕回之间的恨,还是因为孟烟跟别人在一起?
跟那个年轻男孩儿在一起,她看起来很快活。
就跟当初,他们才在一起时一样。
是不是,她跟谁都能这样,是不是他乔时宴并不是她唯一能喜欢的,谁对她好,谁把她带出去玩儿……她就能喜欢上谁。
半晌,乔时宴侧身,望着年轻的小妻子。
他伸手轻摸她的脸,而后,又轻轻摸了她的小肚子……拿被子给她盖上。
他起身披了件黑色浴袍,走到书房里,拨了个电话给金秘书,吩咐出去。
半小时后,金秘书过来了,身边是香市最好的产科大夫。
书房门推开,里头散着淡淡烟雾。
乔时宴坐在明亮灯下,面上没有表情,看见金秘书进来也只是轻一抬眼,说道:“带医生给她检查一下。”
金秘书心情复杂。
她点头,带了医生过去给孟烟检查,才推开卧室门,里面就有一股很浓烈的男欢女爱的味道,暧昧又霸道。
医生不禁皱了下眉。
但她是6位数请来的,很尽心尽力,在给孟烟检查过后,她轻声说:“孩子还很小,5周都不到呢!金秘书你劝劝乔先生,头三个月还是要克制一下,最好不要进行夫妻生活。”
医生顿了顿,又说:“乔太太看着年纪很小。”
金秘书的嘴角都在抽搐,但她也不好说什么,医生又交待几句,拿着支票先行离开了,并承诺每周过来帮孟烟产检……
金秘书送人离开,回到书房。
乔时宴仍坐在书桌后头,面前的台灯明亮,反倒显得他掩在黑暗之中,金秘书摸不准老板的心思,轻声说:“人找到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