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下来,胡大彪就不行了?
李半拉子大声问:“胡大彪咋了?”“不知道,没反应了。”“扇他,小刀,你快扇他!”我一听,赶紧把刀收好,铆足了劲儿朝胡大彪脸上扇了两巴掌。这两巴掌,他整个脸都跟着哆嗦,我的巴掌都扇疼了,但是,他没醒。大耗子又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正在试探我们。李半拉子想回来帮忙,又不敢乱动,只能告诉我,再用力打。就见钱麻子飞奔过来,侧身一脚,将胡大彪踹翻在地。我上前一看,还是迷糊着。钱麻子还想再踹一脚,连水月忙说:“先拖到电梯里,下去再说!”我俩一听,只能一人拉住他的一只脚,直接将胡大彪拖进了电梯里。何胖子上前看了看,摇头说:“死了吧?”山下信二凑上来:“没死,还喘气儿呢。”这时,李半拉子也跑了过来,钱麻子赶紧拉上电梯门,按动开关,朝着电梯平稳往下走,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钱麻子蹲在胡大彪旁边,啪啪啪扇了几巴掌,嘴里念叨着:“你可别刚下来就死了,还指望你带路呢。”山下信二躲在角落里,双手抓住栏杆,低声说:“他要是疯了,根本不会认识咱们,我劝你们早点下决心,弄死他吧。”胡大彪还是没醒,钱麻子抬头看了看我:“小刀,咋办?”“先下去再说吧,找个地方,说不定——”我正想说他一会儿能醒,忽然听到一声大叫,胡大彪将钱麻子掀翻在地,爬了起来。山下信二一见,迅速爬到了电梯顶棚,何胖子则躲在了我的身后。胡大彪左右看看,忽然一伸手,把山下信二揪了下来,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到了角落里。山下信二哭喊着说:“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正想劝说,胡大彪忽然一拳捶了上来,幸好李半拉子反应迅速,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大吼:“你干啥!”胡大彪没有回答,大叫一声,猛然扑向李半拉子,两人直接撞在了电梯的铁栅栏门旁。虽然是货运电梯,但空间也没有多大,现在十分混乱。钱麻子爬到我身后的角落里,大声说:“这兔崽子又疯了!”电梯顶棚只有一盏小灯,李半拉子和胡大彪打在一起,灯光晃来晃去,很难看清咋回事。我正想上去帮忙,何胖子被一脚踹了过来,差点把我绊倒。山下信二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开始往上面爬。李半拉子将胡大彪逼到角落,大声说:“你们别上来,我自己就行!”刚说完,胡大彪一拳捶在了他的肚子上,李半拉子表情都扭曲了,后退两步,差点坐在地上。胡大彪上前一步,一抬头瞅见了山下信二,又顺手把他揪下来,扔到了角落里。忽然间,咣当咣当两声响,电梯摇晃一下,停住了。我扭头一看,山下信二砸在了电梯的控制按钮上。他可能也意识到了,一手扶着腰,一手高高伸起,想要再次按动按钮。就在这时,胡大彪一脚踹了上来,咔嚓一声,山下信二抱着折断变形的胳膊,哭喊起来:“断了,断了,你咋就盯着我一个人打!” 我赶紧扑上去拦住胡大彪,同时大喊:“老钱,电梯!”钱麻子跨过山下信二,疯狂按动按钮,但电梯丝毫没有反应。“坏了,小刀,电梯坏了!”连水月赶紧说:“别急,再试试。”这时,李半拉子从后面抱住胡大彪,将他重重摔在了地上。我赶紧骑上去,将他压在身下。何胖子大声说:“刀爷,干死他吧,不然咱们都得死!”电梯停在了半空中,灯光晃动,一时间乱成一团。我拼命压住胡大彪,李半拉子上来就是一巴掌,大喊:“胡大彪,醒醒!”电梯还在晃动,我也急了,跟着扇了两巴掌。胡大彪没清醒过来,反而急眼了,一使劲把我推开,又和李半拉子扭打在了一起。我还想上去,连水月大声说:“小刀,闪开!”我赶紧退到一边,用手电筒照向了他们两人,连水月上前一步,瞅准机会,用枪托猛然一砸,胡大彪啊了一声,终于不动了。李半拉子累得气喘吁吁,坐起来说:“扇巴掌,咋不管用了?”连水月摇摇头:“不知道,可能他彻底疯了。”身后传来山下信二的呻吟声:“几位,回头瞅瞅我吧,胳膊好像断了。别管他,他活不了了,真的。”我扭过头,见山下信二抱着右臂,脸都疼得扭曲了。连水月忽然问:“你咋知道他活不了了?”“我实话实说吧,那些研究人员说,中了毒,一天到两天之内发作,半清醒半迷糊,这个阶段大概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