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一个人理我。
我用左手摸了摸刚才发出“嘎嘣”声的右手,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准确的说,啥感觉都没有,应该是存筋了。
这时不知从哪儿伸出一只手把我扶起来,我抱着肩膀看着眼前的人。
借着街两侧的灯光,看见一个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的俊俏郎君,穿的不贵气但是很整齐,只是不知道从哪整了一身土。
他就跪在我身边,一边扶我坐起一边用手揉着脑门子,表情也挺痛苦。
他眼里含泪的对我说:“宋押司,这么晚了,您还在公干啊。”
我本来就够憋气的了,听他这么说话,心里的火苗子是腾腾的。
“公干你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大晚上不睡觉满大街溜达啥,还不看道儿,你瞎呀。”我有点气急败坏,一方面是真疼,另一方面是发泄一下这几天当孙子的不爽。
那俊俏郎君被我喷的有点委屈,略带哭音儿的呢喃:“您不也没看见嘛!”
我更来气了,抓起屁股下面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照着这郎君就招呼:“你还委屈了,你瞎就有理了。”
这小子虽然也被我撞的迷迷瞪瞪,可是终究比我灵活点儿,见到我的暴起,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我也没有不依不饶,看没打着,也就萎靡了。倒不是心好,主要是手疼。
那郎君见我消停了,又爬到我身边:“押司,小生带您去寻郎中。”
我死死的瞪着这货,也认出来他是谁了。“张文远你个王八蛋,你两辈子都是为了专门阴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