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三郎,你看什么呢。”
我笑着说:“你这回可没法见人了,眼睛肿的跟桃似的。”
听到我的调侃,阎惜娇更加羞愧,把头埋得更深:“还不是你存心吓唬人家,都是你不好。”
我哈哈哈的笑啊,这才是生活嘛。
我把被子给她盖好,起身穿衣。
“今天我给你做早饭,你再躺一会吧。”
阎惜娇从被里探出头,一脸质疑的问:“三郎也会做饭?”
我一撇嘴:“瞧不起谁呢,你以为你嫁给我之前,我都是喝风活着的啊。”
阎惜娇一噘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走到床前摸着她的脸:“行啦,你再躺会吧,一会儿做好了给你端上来。”
阎惜娇眯着通红的双眼,淡淡的一笑,又钻回到被窝里,睡着了。
从扭伤手到现在,请了有大半个月的假,冷不丁上班多少还有点不适应。
坐在工位上,看着堆得跟山一样的公文和各种签批文书,心里这个骂:“张文远这个王八蛋,我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把这些玩意给我整来了,你是想累死我然后你接盘呗。”
没办法,自己做的梦只能自己圆。吭哧瘪肚的连看带写一上午,头晕眼花,手脚酸麻,腰都直不起来了,走路直打晃儿。
朱仝和雷横看见我,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嘿嘿嘿,笑得直晃悠。
“你俩笑个屁啊!”
朱仝语重心长的说:“哥哥,你可得注意身体啊,这才结婚没几天就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我脸一黑:“注意你大爷,你这个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雷横在一边都笑出声来了:“哈哈哈哈,老、老、老朱啊,你、你、你知道个、个、个、个屁。哥哥这、这、这是着急给、给、给我、我、我们填个小、小、小、小侄子呢。”
我蹦起来照着雷横就是一个飞脚:“你个死磕巴,我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雷横也不生气,就任由着我在后面追,他在前面跑。
没跑两步我就不行了,坐在县衙大堂天井大口大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断气。
朱仝把我扶起来,指着雷横喊:“老雷,看你把哥哥气的,快点滚过来赔罪。”
雷横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笑嘻嘻地一躬到地,刚要说啥,我一摆手:“行了,你可闭嘴吧,磕磕巴巴的。”
我站起身问朱仝:“我问你啊,给蔡京那老小子送的生辰纲有信吗?”
朱仝一边给我掸着身上的土一边说:“有了,前天到了府衙,据说知府大人还特意摆下酒宴,好好款待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