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人,我偷偷摸摸的靠近其中一个身边,把身上的草拔下来一把,摘下帽子插在头上,成孔雀开屏状。上衣脱光系在腰间,把身上的泥往脸上抹了抹。
就我现在这副尊容,都够二百个人看半个月的。
我站在离这个衙役几乎鼻子贴鼻子的位置,翻着白眼,呲着牙,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没一会,这个衙役似乎感觉到了他面前有点不寻常,也没出声,慵懒的睁开了满是眼屎的双眼。
说实话,我得建议县太爷,给早上起来开门的两个兄弟涨工资,起码我面前这哥们得涨点,心理素质是真高。
只见他一没喊,二没叫,三没折腾。当看清面前的我的一瞬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有点抽搐,伴随着吐沫子。
我也没理他,转头看了一眼另一边的那位,遗憾的是这位完全睡死过去了,口水流了一前胸。
我可没工夫给你擦口水,趁一个抽了,一个睡了的工夫,猫着腰低着头,一溜小跑进了城。
我一直跑到我家门口,撅着屁股轻轻的敲着门,近乎于听不见的声音呼唤着:“媳妇,开门啊,我回来啦。”
俗话说事不关心关心则乱,阎惜娇可能是自打我昨天离开,就一直没睡觉,我刚刚敲了两下门,就听见下楼的声音,紧接着门就开了。
因为已经到了家门口,我那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一看门开了,我直接站起身冲着阎惜娇一笑:“媳妇,我回来了,一切安……”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阎惜娇在我面前,先是脸颊一抽,随后双眼一翻,最后直挺挺的倒了过去。
我急忙进屋,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关上门,又是抹擦前胸又是拍打后背,好半天她才喘过这口气。
可是当她明白过来之后,与我四目相对时,双眼一翻,又过去了……
我坐在床边,看见她慢慢睁开双眼,非常关心的趴在床边:“怎么样,好点了吗?”
阎惜娇看看我,又看看四周,有气无力的说:“三郎,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