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班来陪我,阎婆子也时不常的给我送点儿好吃的。搞得跟我关一起的那些犯人都懵圈了,这是坐牢的还是度假,人比人得死啊。
到了四天头儿上,我再次被传唤上堂。
县太爷还是那身打扮,但是明显感觉他比那天审我的时候放松了许多。
只见他轻轻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宋江,你杀张文远一案,本县认为你虽失手杀人,可是情有可原。现在本县裁断,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判你刺配江州,你可认罪。”
我心里这个乐啊:“大宋朝有你这样的县太爷,不亡才是见了鬼了,完全随心所欲啊。不过也对,要是没你这么草率的脾气,我也不敢这么干,就是张文远那个小犊子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白死了。”
我赶紧跪下磕头:“谢老爷恩典。”
县太爷点了点头:“嗯,那本县令你回家整理家事,待后日寅时启程。”随后他又对朱仝说:“朱都头,届时挑两个精干的衙役随行看护,不得有误。”
朱仝上前拱手:“谨遵太爷吩咐。”
事儿就这么了了,本来故意杀人的活儿,最后变成了情有可原,我一边往家走一边想,这要是放到我以前,县太爷,朱仝雷横他们不得被键盘喷子们骂的连裤衩子都不剩啊。
不过也是,人家摆明了就是看这些年的交情,加上张文远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差不多就得了,也不较劲,挺好。
我回到家,离老远就看见阎婆子在门口等我,我紧走两步到了近前,阎婆子关心的我:“公明啊,你没事吧,在牢里受苦了吧。”
我一笑:“我没事,牢里的人我都熟,差不了。丈母娘,惜娇还好吧。”
阎婆子叹了口气:“哎,你闹了这么一出,可把惜娇吓坏了。你刚进大牢那天,她就吓病了,昨天刚见好。”
我一听阎惜娇病了,急忙跑上楼,看到躺在床上的阎惜娇。
我跑到床边,跪下摸着她的头,还有点儿低烧,不过没啥事,心里才踏实下来。
她睁眼看是我,急忙想起身,被我按了回去:“别动,躺好。”
她躺在床上,语气急切地问:“三郎,你出来了,有没有受苦?”
我站起身转了好几圈:“你看看,咋样,你爷们还算完整,该干的活一点儿都不耽误。”
阎惜娇轻轻地白了我一眼:“没个正经的,就知道哄骗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