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也别抓,剩下的能抓的全抓俘虏,尤其是刘高,必须抓活的。”
燕顺点了点头,安排了下去。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只见一黄一黑两匹高头大马开路,后面囚车吱吱呀呀的向我们走来。
黄马上坐着一个全身甲胄的将军,腰间丧门剑,手持镇山鞭,威风凛凛。
“镇三山是有样儿啊,瞅这劲儿劲儿的状态,看着都瘆得慌。”
“黄信功夫了得,镇山鞭狠辣无情,尤其这丧门剑,不知道多少人死于这柄剑下,我们青州三山不少同道,听了镇三山的名头,无不胆寒啊。”燕顺多少有点冒汗。
看来这黄信确是把他们给收拾蒙了,回头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以后再慢慢处吧。
随着挂鞭噼里啪啦的炸响,两边的埋伏骤起。烟雾缭绕的官道和两侧树林,“杀呀”、“冲啊”、“贼人休走”之类的话此起彼伏。我和陶宗旺猫在草里,一动都不敢动,我是个文人,胆小点儿有情可原,陶宗旺的表现可就说不过去了。
我还能蹲在草里时不时的露个头看看现场啥情况,陶宗旺直接给吓得抱着脑袋趴在地上装死。
我看看趴在地上的陶宗旺:“我能指望你点儿啥,就你这个德行,是谁保护谁啊?”
陶宗旺小声地说:“哥哥, 你快躲好,刀剑无眼,你趴我前边,还能挡着点儿。”
我直接一个眼儿炮打在他腮帮子上:“你娘咋说的,是不是让你保护我,还让我趴你前边,就你这体格子我能挡住你。”
陶宗旺也不理我,揉了两下腮帮子继续趴着,给我的感觉就是你爱咋地咋地,别伤着我就行。
我也懒得跟他较劲,这个货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好事绝对第一个,谁也拦不住。有点儿危险的事,跑的比谁都快。
随着树林里突然刮来了一阵风,吹的烟消雾散,打杀声也没有那么大了。
我从草窠子里探出头儿,正巧跟郑天寿打了个照面,赶紧冲他招手:“老郑,咋样了?”
郑天寿拿着他那柄吴钩剑走过来:“哥哥,大局已定了,兄弟们在打扫战场。”
我听他这么说,踏实了不少,站起身直了直腰。
“哎我这个腰啊,可累死我了。战果如何啊?”
郑天寿擦了擦手中剑上的血迹:“花知寨一家被我们救下来了,人没事。”
我拍了拍他:“好啊,这是最重要的,还有呢?”
“可能是被我们用鞭炮崩的有点儿发懵,镇三山抵抗了一会儿,他的坐骑突然受惊,带着他落荒而逃,他手下的人也都跟着跑了,应该是回青州了。”
我咧嘴笑着:“这回妥了,黄信算是面子丢大了。”
燕顺这时也走过来:“哥哥,刘高手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除了几个跑树林里去没抓着,剩下的都收拾了。”
我急忙问道:“刘高呢?抓着了还是给跑了?”
燕顺笑到:“哪还能让他跑了,被咱们炸的灰头土脸,让我绑树上了,这会儿正破口大骂呢。”